从今晚开始,新人就可以侍寝了。
“请皇上翻牌子。”
敬事房总管徐进良弯着腰奉上一字排开绿头牌的盘子,一脸喜气洋洋。
皇帝看着几个新人的牌子,嘴角微微上扬:“就,仪贵人吧!”
天黑后,敬事房的太监抬着裹在朱红彩缎绣双喜纹百子千孙丝绵被里的仪贵人进了养心殿。
仪贵人黑发如云,眸含春水眼波流转,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桃花般的粉嫩之色,隐约带着一丝羞涩,在红烛下更显得她娇柔婉转。
皇帝看着被中的美人,眼神开始变得灼热……
皇帝似乎十分钟意仪贵人,侍寝后第二日还和她用了午膳,还亲自拟了单子,让内务府照着挑了好东西送去储秀宫。
可是当晚他没有继续翻富察氏的牌子,翻了马常在的牌子。
这位马常在姿色中上,身材略微丰腴,粉肤吹弹可破,但看起来性格老实,侍寝上规规矩矩,言语间也谨遵君臣之礼,仿佛敬事房的流水线产品,皇帝与她说不上多温存,也没有任何征服感。
次日内务府那帮儿人精送去马常在那儿的也是侍寝后规矩内的赏赐,皇后也没有特别给长脸面。
就这样后宫里又多了一位看似普普通通的常在。
接着就是瓜尔佳常在。
这一位可是个会来事儿的!
头一夜侍寝,别的嫔妃就算有什么小心思也不敢立刻表现出来,顶多是个眉目含情娇声软语,可这位瓜尔佳的姑娘,肤色如玉,目似秋水,小鼻子如玉雕般挺拔俏皮,偏又浑然一身娇憨气质,还敢从红缎被里悄悄钻到皇帝的明黄缎绣金龙飞云蚕丝被中。
这样的小招儿对皇帝十分适用,当夜叫了三四回水,就连外边敬事房的小太监都窃窃私语:“以后可得对这位瓜尔佳贵人客气点儿,这位小主看来会是个得宠的!”
年世兰在翊坤宫眼瞧着这些花朵儿一般的新人,孕中不适更加厉害了,吐到天昏地暗,整日里还腰酸腿疼,一丁点儿不注意还会四肢水肿,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
虽然皇帝得空也会来看她,平日里流水样的补品送进翊坤宫,但此时她不能侍寝,也没有精力服侍皇帝日常,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和皇帝生分了一些。
看来眼下,也只有陈常在得宠了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本宫打听了一下,新人里仪贵人和瓜尔佳常在是皇上比较上心的,马常在那个木讷的无需担心,柔常在姿色比你出众,李答应那种位份低的就算了。
你父亲在我哥哥军中当差,若你拿不出个本事来帮本宫,小心着点吧!”
年世兰微微扬起了嘴角,眼神却像道道细微的针锋,扎得陈常在心里一慌。
“嫔妾自当尽心为贵妃娘娘效力。”
“除了那些新人,惠妃昭嫔玉常在那些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还多了一个姝常在,你自己小心应对着吧。”
没说两句话,年世兰的恶心又犯了,扬了扬手让颂芝把陈常在请了出去,又开始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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