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眼底满是讶然,因为,宫墨珏可从来不曾,对任何女人晃神过。
可是,他看到什么了,晃神了,宫墨珏看着一个女人,晃神了。
就在他紧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想要好好看清楚的时候。
宫墨珏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冷,直直盯着喻淑言的眼睛,
“你认识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喻淑言心底漏跳了一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似乎,可以看透人心。
这一刻,甚至开始犹豫,是否要和这个可怕的男人合作了。
“怎么?后悔来这里了?”
宫墨珏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喻淑言心底的惊异,又多了一层凉意: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看透人心。
她真的恨不得,扭头就走,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可是,想到长宁,想到那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的恨。
心底的凉意,在这一刻,被恨意生生压了下去。
她直直看向宫墨珏:
“既然来了,自是不会后悔!”
看着刚刚还似乎,随时会掉头跑掉,却忽然又如此笃定,和他对视的女人。
宫墨珏眼底,划过一丝玩味,微微点头:
“那,缘娘子来此,是想好给我一个解释了吗!”
喻淑言不解:
“解释?什么解释?”
宫墨珏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弧度:
“相府~!”
喻淑言心中蓦地一动,瞬间明白了,他指的是,白子羽和司徒月,在相府书房被下药的事情了。
她一直奇怪,就算司徒月对白子羽爱得痴狂,也不该会在她父亲的书房,做出给她自己和白子羽下药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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