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所作所为,国师和军部都不会放过自己,无非苟延残喘几日罢了。
说罢,刘昭便离开阁楼,身形有些佝偻。
阁楼外,一队人马肃穆静立,马匹披甲、士兵皆着青绿军服,除了士兵马匹呼出的白气,再无其他动静。
为首的正是清河独苗刘长卿。
见到刘昭后,众人单膝跪地行礼,动作整齐划一,极具美感。
刘昭抬手示意起身,“其他军团恨不能生撕了我,你们云岚军也当如此。”
刘长卿摇头不语。
私下以父子相称的二人沉默半晌,刘昭密音传声道,“唐国看似繁荣昌盛,实则暗流涌动,今日羲和乱象便是导火之索,义父所作所为虽不至给云岚军带来灭顶之灾,但日后重用亦无可能,我给你指两条路。”
“义父请讲。”
刘长卿回道。
“第一条,在恒沙城主刘守羽翼未丰之际,前去投靠。
第二条,加入兰若寺戒律院,成为俗家武僧。”
“为何不能随义父远赴中廷,成为天门教或是太一教附庸?”
刘长卿不解道。
“你义父我虽修为平平,治军平庸,眼光却是不差。
中廷道士个个眼高于顶,以天赋、修为论英雄,你们这些大老粗去了不得处处受气?”
“南疆?”
“乌烟瘴气,不待也罢。”
刘昭说完也不等刘长卿给出答案,便转身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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