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这里离你的阳淮宫很远,你自己走回去伤势会加重。”
他抱着她一路走去阳淮宫太过惹眼,虞听晚本就在宫中处境尴尬,不想再徒增是非,更何况,是和谢临珩牵扯过甚。
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她就委婉地开口推辞。
可不等她说完,腰上束缚的力道明显重了两分。
对上他漆黑冰冷的眼眸,虞听晚话音止住。
谢临珩正要转身离开。
身后蓦地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沈知樾拎着同样成为落汤鸡的谢清月,浑身湿答答地站在荷花池边上,撩起衣袍的一角一拧,“哗啦啦”
的水成串落下来。
跟下雨一样。
“谢临珩!
你这损友,动手之前不知道说声?”
谢临珩脚步一顿。
回头。
看了他和谢清月一眼。
神色不起波澜。
“你不是天天吹自己的身手有多好?这么浅的池子,捞个人上来,还能把自己弄得湿透?”
沈知樾凭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有准备的情况下,他自然是滴水不沾就能把谢清月捞上来,
可刚才,他一心护着他心爱的玉萧,生怕它剐蹭在冰碴子上,这才耽误了捞人的最佳时机。
而谢清月这边,她一开始是想把虞听晚推池子里,结果虞听晚没掉下去,她自己摔了进去,弄得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干的。
再加上这会儿她同父同母的皇兄不仅不关心她,还极为亲密地抱着虞听晚,谢清月心中的愤懑当即涌到极致。
“皇兄!”
她怒指着他怀里的虞听晚,“她把我推进了荷花池!
你都不管吗?”
“不是你先有的害人之心吗?”
谢临珩的眼神毫无温度地落在她身上,“我自己有眼,会看。”
说完,他不再停留。
也没管身后谢清月的愤怒,直接抱着虞听晚回了阳淮宫。
见自己皇兄抱着虞听晚就走,气得谢清月狠狠跺了跺脚。
恨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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