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既然用弦子下酒,那我弹一个调,你就吃一口酒。”
高容恍然大悟:“怕我吃多了?大过节的你还啰嗦这个!”
看来发酒疯的预谋被识破了,可酒都开封了,不吃下去不好收场,好吧,只装个微醉吧。
微熏不必大舌头,能清楚说出道歉的话,叫他听明白。
哎,这么美的酒却不能尽兴吃,可惜了!
阿筌轻轻拨弄三弦,柔声问:“昨天你们走得急,阿俪少爷可受了伤?”
“根本没打起来。
阿铭被他逼得没法,就练了一遍木家剑法给他看,还指出他没使到位的两处身法。”
阿筌大惊:“阿铭哥挣面子也不能这样挣啊!”
高容斜眼看他,又抿一口酒:“或许,阿铭跟我有一样的心思。”
“但,但土司……”
阿铭一亮真功夫,木俪肯定舍不得离开金沧了,或许还要想些法子来纠缠。
与木家联手是高容的心愿,但土司不愿啊!
如此阳奉阴违,土司必然不愉,对高容和阿铭都不利。
高容一仰脖子干下酒:“事已至此,我担着。
是我不准阿铭谦让,是我年少心性争强好胜。”
这样闹开固然爽利,但以后若换个人来管校场,阿铭日子也不会好过。
“阿铭哥怎会让你独自担着!”
“本来就是我激木俪去比试的,你可以作证。”
阿筌苦笑,我什么身份啊,哪个会来听我作证?见高容又倒酒,他忙扑过去:“少倒点,少倒点。”
高容也不争,放下酒罐问道:“你可晓得木俪咋打算?”
“他咋说?”
“想跟我要几名试剑工走。”
“阿俪少爷眼利,瞒不过他。”
“你要是试剑工多好,把你给他我放心。”
阿铭看着火把沉吟许久,缓缓开口:“不如把阿铭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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