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木棚的桌上,周吉平真正清醒了,但为了把戏做足,还是装做不支似地萎靡着,心里咒骂着给自己下药的巫师。
木棚前的空场上,篝火已经燃旺,显然在周吉平他们回来之前这里就开始筹备了。
几口大锅里煮着的肉已经飘散出香味,弥漫在整个部落上空。
一个酋长的随从为在坐的众人送上干净的开水。
当送到周吉平眼前时,伊琳替萎靡不振的周吉平接了过来,轻声唤起周吉平,周吉平缓缓起身,眼光正好碰上想要离开的随从的双眼,随从被周吉平的目光刺了一下:这哪有刚呕吐完的样子?完全是一双清醒的眼睛,透着探寻和不信任,以往进行完成人礼的部民都是眼光涣散的,这个新加入的族人可真奇怪。
发觉自己引起了随从的注意,周吉平赶紧收敛心神,做出一副疲惫的模样,继续自己的藏拙大业。
看看酋长等人都没注意这边,遂放心下心来,慢腾腾地把水喝下去,然后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调整气息。
天彻底地黑了下来。
就在酋长吩咐晚间的婚宴开始时,周吉平独自站了起来,一个人晃晃悠悠地穿过草房向围护部落的除虫菊花从走去。
伊琳见状,赶忙和两个酋长的随从跟了过去。
只见远离篝火光亮的阴影里,周吉平弯着腰正在努力的呕着。
伊琳和两个随从互相看了看,都在暗暗奇怪,这药汤没有后劲啊,一旦不吐了就没事了啊,为什么周吉平还在吐,真是个奇怪的异族人。
伊琳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正在和自己举行婚礼仪式的异族人已经开始执行他的逃亡计划了。
事有反常必为妖,此话不假。
周吉平确实是有着自己的心思,呕吐只是稳妥之举,这些天来身体受损很严重,在部落休养这几天也是半饥半饱,如果想要早些脱离部落逃出去,首要的就是吃饱喝足养好身体。
至于药汤有没有后遗症,周吉平不知道,和刚才的水一道呕出去,相对来说更安全一些,早一点恢复总比晚一点要好。
伊琳他们一靠近,周吉平就发觉了。
装作没发现的样子,晃晃悠悠地向木棚广场走去,还假意差点撞上黑暗中的伊琳三人,然后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周吉平不想让他们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开始能够适应部落黑暗的环境了。
此时的广场上热闹非凡。
伴着短促清晰的鼓声,十几个部落猎手,手持用柴草扎成的火把,一边挥动一边舞蹈,在墨一样黑的夜幕下,舞出团团令人眩目的火光。
这些火舞者身姿矫捷,舞姿充斥着原始的野性和灵动,时而如野兽般迅捷,时而如教徒般虔诚。
看着他们,周吉平禁不住想起家乡的淘气的孩子们夜晚点烧扫帚的情景——他开始想家了。
家乡的孩子们不也常这样吗,一样的贫穷,一样在夜晚里没有什么娱乐,也像这样用稻草扎成扫帚,在黑夜里舞出一条条火线……慢慢地,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场子景,一丝笑容爬上周吉平的嘴角。
看到周吉平脸上现出笑容,伊琳心情也是一松,走上前低声招呼着周吉平,向木棚中的酋长等人走过去。
看一眼篝火闪烁下伊琳年轻的脸庞,周吉平在心里暗叹:这个女孩子,自己连她多大都不知道,却要和她结成夫妻。
等找到机会自己一跑了之,不知部落会怎样对待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本就是两世界的人,只是偶然的机会才有一个交汇点,作为酋长的女儿应该不会被怎么样的。
回到木棚,周吉平似乎又看到了中午那个慈爱的酋长岳父,而不是刚刚烧毁自己护照的可恶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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