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积雪已被人们清扫干净,雪后的阳光虽无多少暖意,但与两侧白墙碧瓦上的雪光相映,更加显得耀眼夺目,恍若行走在晶莹琉璃之中。
那辆石青色油壁马车一直默默跟在后面。
孔妙掀开车帘。
“表妹,现下时候还早,我们去集市上逛逛吧?”
王逢春挤挤蹭蹭的挪到她身边。
“好啊。”
孔妙似乎心情很不错,指了指前面说,“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小摊,他家甜薯羹做的特别好吃,我们去那儿吧。”
“好好好。”
王逢春哪有不应之理。
满心都在想,若是能娶到她,自己便有了楼太傅这个大靠山,平步青云定是无虞,说不定还能在内阁谋一个安定的位子。
一想到此,整个人都大为兴奋,是以极尽马屁之能事,下马车的时候还弯腰帮孔妙提着裙摆,十分殷勤的把她搀扶下来。
锦绣前程就在眼前,可不能怠慢了。
孔妙知道傅春聆跟在后方,不过对此她权作无知。
她正跟身旁的王逢春聊得起劲,哪儿有空分神顾及其他。
王逢春看起来这样落魄,可是口才相当的好,和他聊了这么一会儿,孔妙就被他逗得前俯后仰。
一路上他们并肩而走,神态亲昵,宛若一对新婚燕尔的小两口,男的高大俊朗,女的窈窕美丽,如胶似漆的样子好不甜蜜。
傅春聆默默的跟在身后,看到王逢春低头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说话间呵出一圈圈热乎乎的白气,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听了笑话的缘故,那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这时有一辆马车从身畔疾驰而过,车轮碾过青砖,溅起几点浊泥。
傅春聆瞥了一眼衣摆处的污浊,长眉微蹙。
小摊前。
“姑娘好久没来了,这回还是跟夫君来的?”
独眼老汉已经眼熟孔妙,看见她来,便笑着露出两排并不整齐的牙齿。
孔妙知道他是把王逢春错认成傅春聆了,不过也没开口纠正,嘴里只简短道:“劳烦老翁来两碗甜薯羹。”
老汉笑着应了声,又道:“二位伉俪情深,真教人羡慕。
冬至大如年,今天是长至节,二位要不要来两碗同心羹?”
王逢春饶有兴味的问:“请问何为同心羹?”
老汉热心解答起来:“这同心羹啊,顾名思义,就是两个勺子用一根红绳连起来,吃各自碗里的羹。
今日来光顾的只要是一对有情人,便只收一碗羹钱。”
隔壁桌就有一对有情人在吃同心羹,红绳的长度有限,所以吃的时候两人贴得很近,那眉来眼去间,情爱之意欲说还羞,这要是周围没人,两张嘴恐怕已经互啃起来了。
“只收一碗羹钱,那倒是划算的。”
王逢春对着孔妙一搓手,笑呵呵说,“表妹,要不咱们也来两碗?”
孔妙正想拒绝,眼角忽然瞥到那个正朝这里走来的修长身影,立刻换了一张妩媚的笑脸:“既然表哥说了,那就听表哥的吧。”
“好嘞,您二位稍等。”
“老板,来碗羹。”
那男人很平静的走过来,掀了衣摆就不客气的自己坐下了。
老汉愣了一愣,用那只没瞎的眼睛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脸上的表情就困惑起来。
王逢春见状万分惊讶,但碍于对方的淫威,不敢作出赶客的举动,干脆就低下头,只做无知无觉。
孔妙可不怕他,瞥了他一眼:“傅王爷平日里不是忙的很吗?这样一直跟着我们想干什么,不用上早朝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