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琴如此,庆生亦有着相似的感受。
两人见了面,彼此的忧愁,都减轻了许多。
深更半夜,无处可去,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宵夜。
对于苏玉琴来说,半夜宵夜,再熟悉不过了。
很多个这样的夜晚,她都被大厨邀请,去别的大排档吃串喝酒。
和大厨在一起,她是清醒的,提防的。
虽勉强喝了些酒,但心里却很清醒。
再说,苏玉琴是贵州人。
贵州的女子,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对于饮酒,有着天然的优势。
许多人的酒量,都好过其他省份的男性。
别说苏玉琴,她妈妈平时不喝酒,逢年过节,家中来客,大家欢喜之余,相互敬酒。
坐在酒席上,她妈妈出场,端起碗,一口饮尽,会让桌上的人惊吓下巴。
庆生选了一家街边小摊,此时的夜市,已经进入下半场。
工业区里路人稀落,到了夜市,仍是人声沸腾,热闹喧哗。
二人找桌子坐下,庆生说吃串好不?
苏玉琴点头说好。
庆生说喝点酒吧。
苏玉琴点头说好。
烤串上桌了,啤酒也上桌了。
开始喝酒,一杯又一杯,好像世间的俗尘旧事,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
大约喝了两三支,庆生怕自己醉得彻底,趁去洗手间的工夫,提前跑到收银台,将账结了。
然后,坐下,和苏玉琴对饮。
幸好他提前结了账。
因为再次坐下不久,他就感觉头有些晕晕乎乎。
应该快醉了。
坐在对面的苏玉琴,却不一样,虽然喝了相同的酒,她反越喝越勇,脸上的魅艳,愈加突出。
再之后的事,庆生就只隐约记得一些片段。
她开始讲述她的事件,讲着讲着,就流了一脸的泪。
庆生伸手去擦拭,擦着擦着,她却搀扶着他,朝店外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庆生手指朝上一指,上面写着一家酒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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