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近半小时,东拉西扯,工厂八卦,情爱趣闻,皆讲得差不多了。
芬姐忽然抬头,言语极其温柔:“要不要去我家喝点茶?”
她紧紧盯住他,目光热烈而大胆。
庆生哪里敢去,只道:“今天肚子不舒服,茶就不喝了。
改天,我和果儿一起,去你们吃虾,可好?”
庆生提起虾事,其实暗含别的意思。
起因于,有一回,芬姐升为主管,宴请宾客,席间,她讲了个段子。
两对夫妻合租一套房,哪对夫妻夜晚欲行幸福事,便对对方夫妻说,晚上吃虾。
另一对夫妻一听,就知他们夜晚要办事,自然把房间留给他们夫妻。
庆生带果儿上门吃虾,显然意指他与果儿是一对。
芬姐大笑:“我就说嘛,你是经起得考验的好男人。
果儿没看错你,我也没看错你。”
说笑间,欲告别,她还特意拍了拍庆生的肩:“放心吧,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你会对果儿好。”
道了别,回柏州的路上,庆生一直回味芬姐的话。
有时,不知她哪句真哪句假。
是真的在逗他呢,还是想假戏真做?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但觉得要提醒一下果儿,别太相信芬姐。
他说做就做,当即拿出手机,给果儿打电话。
接通电话,讲了两句,又觉得这种事,实在讲不出口,也不知如何讲。
再说,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
说不定,还会让果儿心生误会,以为他和芬姐之间,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于是改变思路,讲起自考的事,两人谈了些心得体会,挂断电话。
当晚,此事在心中纠缠不休,庆生一宿未眠。
次日早上,眼里全是血丝。
在红楼一楼大厅,庆生碰到桃子。
桃子见他这个样子,以为她工作太忙。
她早从廖总那里得知,月底公司会安排一次集体团建,方案就是庆生做的。
她叫住庆生,叮嘱他多休息,少熬夜。
庆生答了谢,相互问询些工作上的事,告别而去。
桃子走了几步,庆生又跟上去。
他想起了陈浩在写字楼与人玩球的事,觉得应该提醒桃子几句。
桃子转身,等他走过去,扬起手中的表,示意他要迟到了。
他只好点点头,道了声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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