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活该。
那天如果不是他过于歇斯底里,就算我的心智被癫蛊香水影响了,也不至于攻击他。
更何况,我的父亲都去世一年了,他比白致远更可怜。
白致远有地位,抱得美人归,可我的父亲一辈子劳碌,不到五十岁英年早逝。”
我推开了潘可青。
可她立马又钻到了我怀里。
“白致远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奋斗来的,当然,你爸拥有的人生不管什么样子,路也是他走出来的。”
“你是旁观者,你这么说没错,谁都休想让我给白致远道歉!”
“没人会让你给白致远道歉,因为这对你来说太残忍。
白致远在京城最好的医院,有专家小组给他治疗,想必日后会好起来。
白致远有后盾,就算他休假一年半载,等他回到了某大学,依然还是院长。
你给我的体验很美妙,所以我愿意向着你说话,白致远就是罪有应得。
最受伤的其实是白雨柔,比起你来,白雨柔才是最无辜的人。
那么聪明,那么可爱,那么善良的女孩,才15岁就满心苦水。”
提到了同母异父的妹妹白雨柔。
我无法心安理得。
她想去我的火锅店吃火锅,可是火锅店不是我的了。
她想去我家里写作业,我扬言会撕掉她的作业本。
假如她真去了,我想,自己做不出残忍的事来。
我会问她,你学习好么,她一定会说,很好。
我会问她,你想吃什么,她一定会说,哥哥请客,不管吃什么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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