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你?!”
栾澄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倾淮,压低声音都没能藏住强烈反对的情绪,“那万一他们真的魂飞魄散了怎么办!”
“不会。
他们抓走诚东他们就是为了威胁我们,不会真的把事做绝。
张丽娇那个人我了解,如果咱们现在出去,她只用这一招就能拿捏住我俩,到时候别说救明玥他们,就是我们自己也要遭殃。”
顾倾淮拉着栾澄衣袖的手用力到泛起青筋来,脸色也并不好看,“跟我来。”
他尽可能贴着墙边,拉着栾澄往来路走,过了一会儿,找了家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宾馆带栾澄走了进去。
两人都有带着身份证的习惯。
顾倾淮要了个标准间,跟栾澄进去之后把门锁好,四下确认了一下安全情况,便把自己带来的东西给铺到了房间里的圆桌上。
“你要干嘛?”
栾澄问。
“栾行止能抓走诚东他们,肯定是因为有人帮他,毕竟听爷爷的意思,他本身的能力非常有限。
我们不知道那个帮他的人有多强,但是总要做些准备,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
顾倾淮摆好了银符纸,朝栾澄招了招手。
栾澄当即明白他的意思,站到了前面。
顾倾淮仍旧像那次在理发店一样,让栾澄握住了笔,将灵气注入进这里,只不过这一次,这灵气要的不是栾澄的灵气,而是那块玉牌里的。
那块玉牌是韩诚东死时佩戴过的东西,死后也跟着陪葬,里头不仅有韩诚东的灵气,还有百万将士们对韩诚东的美好祝愿和誓死追随的信念。
可以说这东西在某些功用上,即便是金蝉玉碗这样的神物也是比不了的。
栾澄小心地接过玉牌握在左手手心,右手执着笔。
他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玉牌里源源不断流到体内的灵气,并把它们悉数转到笔里。
这灵气与他的很好分清,他的灵气是淡淡的金色,而玉牌里的则有些发白,与玉牌本色相近。
顾倾淮虽然无法像栾澄一样做运输媒介,但是他却可以感受到灵气的多少与不同,因此他看了一会儿笔之后,觉得可以时,握着栾澄的那只手便轻轻一移,在银纸上写起符文来。
这一次的感觉很奇怪。
栾澄记得,以前顾倾淮跟他这么写符文的时候,周围的气氛始终是严肃的,尽管顾倾淮的亲近让他时而觉得有点囧,但心里却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怠慢。
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尖笔刚落在纸上没多久,他就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轻快感,很快乐,还有一种十分安全的感觉,就像有许多人在保护着他,或者说是他们。
就在顾倾淮的笔抬起来那一瞬间,周围似乎多了许多人,但是栾澄睁开眼的时候,又什么都没看见。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男朋友还是那个男朋友,没第三个人。
栾澄奇怪地回头看了看顾倾淮。
顾倾淮将写好的第一张符纸小心放到一边:“还要再画几张。”
栾澄问:“没问题么?你以前不是画一张都很费劲?”
银符,不同于黄符蓝符这种普通的符,画着相当耗费精力。
“托你的福,灵气充足。”
顾倾淮捏了捏栾澄的腰,“继续转灵气。”
“我刚才感觉你画符的时候周围有人在看。”
栾澄说,“感觉还挺亲切的,但是不认识。”
“诚东的亲卫们。”
顾倾淮再度握住栾澄的手,“诚东曾经可是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等这一次把他救出来,让他给你讲讲他的故事。”
“好啊。
那明玥呢?他应该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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