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散而乱,他在想是杨小姐吗,如果是杨小姐,也许他明天能够将人约出来,再过些时日,就能像大哥所盼望的一样,他能和杨小姐在一起了。
他原本就喜欢女孩,雍晋仅仅只是那意外罢了。
等熬过了这些时候,这些情绪就能过去了……等回过神来,他已经立在电话机面前,他拿起话筒,那边没有说话,一片寂静。
周君先开的口,他问:“锦浅吗?”
杨小姐全名叫杨锦浅,这是周君第一次这样叫她,以往都是不太正经地喊杨小姐留学时用的名字。
可惜那边没有回话,呼吸却越发重了。
周君想大概便不是杨小姐了,他猜错了。
难道是文小姐吗,于是他又问:“媛媛?”
可惜,那人还是不应他。
周君就不太耐烦了,虽然如此,今夜他太难受,一个电话都能给予他些许温度,因此他比以往都要有耐心。
他握着话筒,斜倚在沙发上。
他垂下眼皮,看自己光裸的脚背。
上面不知何时碰到了,有一片可怕的淤青。
他的手也破了,指关节蹭出了小血口。
周君一个一个名字地报,漫不经心地念。
电话那头的人实在是很有耐心,如果是任何一位他曾经交好过的女士,如今怕也是气愤不已,怎么会就这么听着他往下念。
周君闭紧嘴,他听着那头绵长的呼吸声,终于肯定了自己心中所认为最不可能的猜测。
他张开自己的手,看上边的小伤口。
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已经脱口将那句话说了出去。
他说:“我疼。”
电话那头的人呼吸一顿,周君将电话挂断了。
他去泡了个澡,而后将医药箱搬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靠在床头给自己上药,伤口被长时间的浸泡泛起一层白沫,周君皱眉忍痛将那层东西抹去后,就胡乱地往上面糊了层药。
然后他腿一伸,也不管药是否会蹭到被子,就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昏昏欲睡。
神智逐渐迷离时,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
那人缓缓走近,靠近床头。
他感受到床垫的下陷,是有人坐了下来。
周君仍旧闭着眼睛,可他却开口同来人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人不语,经历长长的沉默以后,周君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他的声音虽小,却还是清晰地在来人耳边响起,他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雍晋。”
窗户被夜风撼动,在这无药可救的静夜中不断嗡鸣。
周君将决绝的话还了回去,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快意,只有如铁一般的沉重,不断地拖着他下陷。
他觉得紧闭的眼皮浮出些许湿意,于是他又往被子里躲了躲,跟怕了似得,几乎要蜷成一团。
打火机被擦响,浅薄的烟味飘散至床头。
雍晋无言地抽了一整根烟,再将之留在了他床头的烟灰缸里。
他还是碰了他,从被子的缝隙里探入,摸到了周君的手臂,顺着手臂爬到了他的肩膀。
雍晋的手是冷的,像是所有温度都离他而去了,他冰冷的手指碰到了周君温暖的颈项,然后便在他后颈根停住了。
雍晋在想什么,他从来都看不清,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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