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一结束,灯打开了,人们开始挨着挨着往外走。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突然有人骂道:哪个杂种干的!
我操他妈的!
有人被偷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我的上衣包,还好剩下的五毛钱没丢。
我稍微高兴地把五毛钱转移阵地,顺手往我左边裤包一放,“咦”
怎么不对?我把手伸了两次,怎么伸进了裤包的手出现在裤子外面?
我快步走出录像厅,仔细一看,我靠!
外裤被刀片划出了一条口,口子整整齐齐。
胖子坐在靠椅上看到我的狼狈相,“噗嗤”
一声笑了,身上的肉抖了两抖。
“快回去吧,天已经晚了,别找事了。”
胖子提醒道。
我抬头看了看天,想着这刀口的事怎么交待,垂头丧气的顺着南街往家走。
前面人影一晃,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高家茶馆门口,和几个蹲着的人说着什么。
是瘦高个!
我立马往街边靠了靠,偏头看了一下,就是下午进录像厅那几个人,包括了灰衣服。
只不过,灰衣服端了一个茶碗,一个人坐在靠门口的桌子那儿喝茶。
瘦高个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有两个人起身,进了旁边一间服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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