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秘密警察杀手从不可一世变成眼前这个狗样,5位哈扎拉游击队执法官和3名游击队员都是满脸的鄙视,他们心里感到很好笑:原来杀人不眨眼的秘密警察头目,也是这样一群脓包、熊包,也是一群怕死鬼,在自己面临死亡的时候,照样拉稀和尿裤裆。
这就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马上就报!”
现在,他们的报应已经来了。
尽管达乌索塔连连痛苦的嚎叫,不断的哀求,但蒙古包里的8个人好像没有听到,没有一个人理会他,这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在把他送上断头台之前,让他在特制的木头笼子里多受一些煎熬、多遭一些洋罪,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这种做法,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让他在临死之前,灵魂受到些许震撼,想一想平时杀人积下的那些不可饶恕的罪过,以便在真主面前有一次赎罪悔过的机会,到了阴朝地府之后,也不至于再次下油锅、上刀山,或者再次被小鬼们锯成十八截,扔进毒蛇窝里,被撕得粉碎。
“达乌索塔,你知罪吗?”
坐在中间的首席执法官大声喝道,在他两边的4位执法官依然目无表情,十分严肃,冷眼看着木头笼子里面的罪犯。
“我没有罪!
我只是个执行者,抓捕成吉斯塔,只是尊令而行,不是我个人的主意,我也没有参与策划迫害成吉斯塔副议长的过程,我就是个走卒而已!”
达乌索塔虽然浑身哆嗦,但心智还是很清醒的,他一点也不糊涂,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也绝对不能糊涂。
达乌索塔忍着剧痛,流着泪水,开始为自己辩解,力图在这个关键时刻尽力推卸掉身上的责任,为自己洗刷罪名,争取能够赢得活下来的机会。
在他看来,好死不如赖活,自己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脑袋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要还能活下来,以后就可能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
“你是尊令而行,这一点我们非常清楚。
在内政部,你也就只能是一条狗——一条到处疯狂咬人、凶残无度的疯狗,你没有必要借此来为自己的罪行打掩护,进行刻意掩盖,法度的尺寸和尊严,我们比你清楚得多了,我需要的是你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
首席执法官马上打断了他的狡辩。
“我没有罪,我只是尊令而行!”
达乌索塔还在嘴硬,还在那里继续抵赖。
“我问你,这次抓捕我们的老族长、阿富汗民选的议会第一副议长成吉斯塔,是不是你主动请缨的?还是哈桑.卡尔扎伊直接命令你去干的?对这一点,我们已经做了初步调查,掌握了一些证据,就看你说不说实话了。”
第二位执法官提出了第一个实质性的问题,马上就把达乌索塔问懵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生怕说错一个字,马上人头落地。
“这……这,你让我怎么说呢?”
达乌索塔结结巴巴,无法直接回答,因为这次行动他虽然不是策划者,但出来干这件事,却是他主动请缨、积极要求承担任务的。
内政部长哈桑.卡尔扎伊临出发去总统府密商之前,和达乌索塔见过面,达乌索塔已经知道了总统府密商的主题就是对哈扎拉民族联盟开刀,主要目标就是哈扎拉民族的主要代表人、议会第一副议长成吉斯塔和政府第一副总理哈斯纳.哲别。
他们认为,只要干掉了这两个人,哈扎拉民族就失去了主心骨,成为一盘散沙,至少短期内会是这样。
所以,在哈桑.卡尔扎伊还没有回内政部的时候,达乌索塔就专门打电话给他,询问是不是马上有“特殊任务”
,如果马上行动,他可以作为第一执行人,率领部下马上出发,保证完成任务。
达乌索塔还向哈桑.卡尔扎伊大表决心,说他非常愿意、非常喜欢执行这种“光荣的任务”
,只要是抓捕那些不可一世的政治家,尤其是抓捕某一派别、某一民族的首领,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正好,达乌索塔掌管的这个对内行动局,就是专门针对国家高层政治家的杀人机构,也就是执政联盟和总统哈米德.卡巴尔专门用来对付政府和议会中的反对派,而专门设立的秘密警察部门。
“实话实说!
究竟是哈桑.卡尔扎伊直接命令你去干的,还是你主动要求的?”
第二名执法官再次追问道,这次的态度显得更加严厉,愤怒的眼神似乎要喷出火焰。
看到这种充满杀机的目光,达乌索塔越发感到恐惧,战战兢兢的回答:“那就算是我……我主动要求的吧!
不过,我不是杀手,成吉斯塔副议长不是我杀害的,我只能承担围攻和抓捕他的责任,不能承担杀害他的责任。
杀害成吉斯塔这件事,是我的一个手下干的,是他开枪射击的,不是我开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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