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高粱酒开封的时候,酒香四溢,带着药香,唐昭乐用竹勺舀酒出来,酒汤暗红,她没见过,微微尝了尝,皱眉,好难喝,随后将酒递给赵瑾砚道:“你尝尝。”
赵瑾砚身子前倾,凑近竹勺,小抿一口,道:“还成,不难喝。”
“不难喝就好,今日开始不煎药,待喝了这些药酒再给师父把脉。”
赵瑾砚点头道:“好。”
唐奶奶闻着酒味过来看一眼道:“这药酒吃什么的?”
她是怕了日日吃药的人,也不知道这人什么病,得日日吃药,可别跟他三儿一样,身子不好。
唐昭乐敷衍道:“强身健体的。”
“那给你大伯也打一些去。”
“那不成,阿奶,实话跟你说,这药是专门给阿砚配的,别人可喝不得。”
“怎么,他年纪轻轻不中用,要喝那些补药?”
不怪唐奶奶怀疑,哪个年轻人要喝药酒,还是强身健体的。
赵瑾砚脸黑,他是真不喜欢这个老婆子,哪都有他。
唐昭乐护着道:“阿奶,你别想那些个有的没得,我学医的,自然要给阿砚调理好身子,他好着呢,就是小时候中过蛇毒,身体有余毒。”
“哎呦,蛇毒啊!
可能治好?”
“能,喝了药酒,调养调养就成,故而阿奶可别叫什么人都来喝这酒。”
“知道了。”
午时吃饭,赵瑾砚就喝了小半碗,唐昭乐给准备了花生米和猪肝做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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