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砚睁开眼,坐起身,眼眸清明,开始下床。
药碗烫手,唐昭乐蹲下身将药碗放地上,以免洒了。
等赵瑾砚开门,就看到蹲在地上的女子,用手摸着耳朵。
唐昭月道:“阿砚,喝了药再睡。”
黑夜里赵瑾砚眼神淡漠,冷漠的问:“为什么?”
唐昭乐疑惑:“什么为什么?”
赵瑾砚道:“我们是陌生人,你没必要在乎我的死活。”
唐昭乐皱眉,继而重新端起药道:“你这人,好像从来不在乎自己,我觉得你的病,全是你自暴自弃的结果,要是多想着些自己,哪里来的这些个病。
把药喝了。
嗯~~”
她的眼眸,清澈明亮,似乎比这黑夜里的星辰都清澈,他自暴自弃?何时?可又好像如她所说,他若是在乎自己一些,的确能避免很多事。
“快喝啊,我快接不住了。”
赵瑾砚接过药碗。
看着碗里的汤药,道:“这么晚不睡,就是为了煎药?”
唐昭乐不好意思,道:“对不住,要睡了才想起来。”
有什么对不住的,她是他的什么人。
赵瑾砚心有不耐,看着汤药,也不管烫不烫,便就大口喝下。
“唉,烫!”
唐昭乐见着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来气,接过赵瑾砚手里的碗,就没好气道:“你这人是不是有自虐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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