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离,四野静谧。
一阵阵的微风将远处鬼魂沼泽里的腥臭之气吹过来,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所有人这个世界的恐怖。
偶尔,还能能到鬼魂的尖叫声。
这不是在开玩笑,这种原本在游戏中只是最底层的,毫无存在感小野怪,在此时此刻却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存在。
他们终究不是游戏里有着英雄模板的强大存在,他们只是一群小兵而已。
没有点燃篝火,因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那是找死的行为。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一边假寐,一边戒备,没有人轮流守夜,因为没有意义。
在这片黑暗的夜幕下,有没有守夜者的作用不大,再说也没有人敢睡得着。
慕少安也没有睡,他只是半倚在一块石头上,闭着眼睛,手中却不紧不慢的用短剑削制木矛,这是他之前在翻越那座狭窄陡峭的山脊时,顺手将一棵长在峭壁缝隙中的松树砍下截取而成的木矛胚子。
只有一米五十的长度,手腕粗细,很丑陋。
团队中的其他人对此毫不理会,话说这种小事也的确没什么大不了,或许有人在心里鄙夷,一支木矛能有什么用?难道还能穿透病毒士兵的皮甲或者是铁甲吗,简直是笑话。
但对于慕少安自己来说,这支木矛胚子却是意义重大,他并不是要一定弄到一支可以用来投掷的木矛,他更在意的是这种亲自削制木矛的过程,其他人不会理解,也不会享受到这种宁静的感觉的。
在这漆黑的夜幕下,慕少安甚至不用去看,但他手中的短剑落下的力度和角度都会丝毫不差。
甚至于这种削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发出。
这原因并非短剑锋利无匹,也并非那松木质地太柔软,实际上能够在峭壁上生长的松树随便哪一棵都堪称是树木中的勇者。
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慕少安控制力道的精妙。
不紧不慢,不声不响,就像是悠长的呼吸,平稳,有力,精准。
一片片的木屑如雪花般无声飘落,那木矛胚子的形状和重心都清清楚楚的投影在慕少安的心中。
他知道该如何下刀,也知道这木矛胚子最后形成的模样,甚至在不知不觉间,他觉得这支还未成形的木矛已经与自己建立了某种联系,不可说,无法说,只能意会。
这个过程真是很神奇,很玄妙,却又理所当然。
一夜很快过去,这个阴郁恐怖的夜晚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但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看上去与阴郁的天色有些相似了。
这很正常,无论是谁,在一夜未睡的情况下都会是如此,虽然实际上以众人的属性,哪怕三天三夜不睡也不会影响太多战力。
慕少安大概是唯一的例外,简直是红光满面,精神奕奕。
他一整夜都是在削制木矛,几乎没有停,所以虽然他削制的速度不快,削下来的木屑也不大,但他还是在天明时分将这一支木矛削制出来。
非常漂亮的一支木矛,笔直,光滑,重心稳定,就是不太锋利,在木矛的尖端也不知道慕少安是怎么想的,居然留了一个钝矛尖。
从外表来看几乎看不到有任何削制的痕迹,就好像是机器加工出来的一样。
不过这也绝非那种流水线成型的圆滑木棍,如果仔细打量就能感觉到这木矛似乎有一点灵性,好似活过来一般。
当然,这种感觉只有慕少安才能体会得到,其他人甚至都没有兴趣多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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