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那姑娘,只是对那棋局太过痴迷。”
“不喜欢她你能与她共处一室那么久?”
夜色温柔地铺满了静谧的厢房,墨染一把拉过皓月的臂膀,不容分说地将他按坐在榻边,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皓月,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我墨染对天发誓,那日确是棋局太过引人入胜,以至于忘却了周遭一切,我与她之间,清白如纸,绝无半分越矩。
而我所说的不喜欢,乃是心之所向,非你所想的肤浅之情。
你怎可如此误会于我?”
墨染的话语中满是诚恳与无奈,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皓月闻言,沉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缓缓开口:“你既言非我所想之喜欢,那又何为你的喜欢?而我,又误解了何种喜欢?”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内心的不解与挣扎。
墨染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绕得有些晕头转向,情急之下,他轻轻一拳落在皓月肩头,本是玩笑之举,却不料皓月因背伤而痛呼出声,额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墨染见状,心中大骇,猛然忆起皓月方才为自己上药之事,连忙伸手欲解其衣,查看伤势。
“皓月,你……”
墨染的话语未完,已被皓月制止,只见皓月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但在墨染的坚持下,他还是任由墨染褪去了外衣,露出了背后那片触目惊心的伤痕,他后背的伤竟然深可见骨,血肉模糊,令人心悸。
得知皓月为了给自己制作熊胆膏,竟然独自上山猎了一头熊,墨染的心如刀绞,痛楚与自责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窒息。
他小心翼翼地用颤抖的手为皓月上药,每一下都仿佛是在自己的心上划过。
“你这傻子,为何要如此拼命?我那点伤怎及得上你的安危?你若有个三长两短。
叫我如何是好?”
墨染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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