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一句没什么好比,是真的没什么好比,也不再说清楚些。
被那位县主一闹,谢谨闻也不想再回去,直接带着人出宫去了。
姜念没回去,侯夫人便拉人问了谢谨闻的动向,得知他带人走了,便晓得姜念还是好用,今日这种时候都能把人哄住。
对面席间韩钦赫则神色凉凉,依稀猜到这两人的动向,却也没有置喙的资格。
舒太后撑下了宴席的后半场,散宴时特地传了沈渡。
其实她不传,沈渡也是要去见她的。
那位主子不知为何这么恨自己,这桩差事他做不下去了。
可被那位县主残害的岂止他一个,自打坐上这个位置,舒太后,也许久没这么憋屈过了。
她懒懒倚着美人靠,一手支着头,面前珠帘将她的身形虚掩。
“哀家新做的那件衣裳呢,取过来。”
兰芳立刻去了,兰芷却在她身边问:“娘娘,是要更衣吗?”
她不想解释,只叹道:“人都要来了,当人面换吗?”
兰芷猜不透她的心思,只知她此刻烦躁得很,便也不再多言。
沈渡进到仁寿宫时,兰芳正让两个内侍托着衣裳往里走。
这是件赤色织金寿字的吉服外衫,走动间光影变换,富丽的光泽亦随之波折。
“娘娘,衣裳取来了。”
兰芳报了这一声,侧头瞥一眼身后男子,又添一句,“沈大人也到了。”
“真是赶巧啊,”
女子的声线自珠帘后幽幽传来,“不如请沈大人瞧瞧,这衣裳的用料如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