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把糖含在腮帮子里,并不打算放过他:“我听说你当初是为了报祝琰的救命之恩才来的赤羽军。
来,说说看,他怎么救的你?”
景珩叹了口气:“姑奶奶,你今晚是真不打算睡了?”
“嗯!”
安宁点头:“反正我明天有假!”
景珩无语,他明天没假!
!
!
“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烦你,然后把这些竹简扔去给周淮安!”
安宁有恃无恐。
“……你跟周淮安很熟?”
鉴于安宁的社牛属性,除了一小部分对景珩恨屋及乌的人外,安宁现在在赤羽军里基本走哪都是熟人。
用安宁的话说就是“她现在要是出去跟人干仗,随随便便就能摇出一个屯(五十个人)的小弟跟她走!”
周淮安虽然是周氏的少主,为人却比较坦荡。
他对景珩更多的是少年人的不服输,想要与之一较高下,却没有太多阴暗心思,对安宁不会恨屋及乌。
因此,景珩不能确定安宁这社牛是不是在他去西陵的那段时间里,已经跟周淮安混成哥们儿了。
“那倒没有!
不过他是少将军,这些事情本就该由他来做。
你一个军师,忙再多,到头来还不是为了他人做嫁衣?”
安宁把腮帮子里的糖果挪到另一边的腮帮子里,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下看起来像个软乎乎的小仓鼠:“别转移话题!
快说!
祝琰是怎么把你这冤种骗到手的?”
见安宁这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景珩不得不放下笔:“我以前在死斗场里待过,你知道吧?”
“知道啊,”
安宁点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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