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小半个月,暴雨给永安城里带来的问题总算得到了解决。
安宁累的像条死狗,回房歇息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
一边埋怨南岳跟赤羽那些狗东西怎么就不能跑远点打,一边祝那些狗东西们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安宁刚骂完,一转头就看到景珩这个狗东西中的一方头头正斜倚在她的床榻上,冷冷地看着自己。
安宁整个人被吓了一大跳!
景珩这疯批果然不走寻常路,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
景珩在床上冲安宁勾了勾手,示意安宁过去。
安宁当然不肯就这样束手就擒,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想找机会逃跑。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过去?”
景珩的声音冷的能冻死人。
“shit!”
安宁在心中暗骂一声。
安宁上次在山洞里暴揍了景珩一顿,刚刚又当着正主的面诅咒人家,现在心里慌的一批,摸不准这疯批是不是来报仇的。
然而安宁现在想跑也晚了,景珩那疯狗在她进入房间后就用结界把房间锁住了。
安宁观察了景珩一下,发现他没有之前那种失控狂化的迹象。
默默深吸了一口气,安宁非常不情愿地一步三顿挪过去。
景珩起身,慢慢向安宁走过去,好似一条盯紧猎物的蛇。
接着,他伸手握住了安宁的脖子,把她拉到身前,俯下身在安宁的脖子上咬了下去,慢条斯理地吮吸鲜血。
安宁一瞬间有点炸毛。
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才慢慢放下心来——看来这疯批今晚应是不打算杀自己了。
过了好一会儿,景珩松了口,捏住安宁的下巴,头微微歪着,盯着安宁的眼睛,沙哑着声音问安宁:“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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