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扬嗯了一声,松了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回过身来低头看着他——这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支烟,只燃了微末的一点,烟尾的火星随着吐息缓缓熄灭,又突兀地亮起。
何弈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试探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说话也带了一点鼻音:“嗯?”
心情不好也不会告诉他的。
“没什么。”
何弈同他对视片刻,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伸出手,动作自然地拿下那根烟,衔在嘴角尝了一口——还是烟草浅淡的涩味,隐隐苦,与他从前尝过的那些又似乎不尽相同。
“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烟雾随着嘴唇的开合缓缓腾升,没入干冷的夜风里。
何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关心或劝诫,也并不期待对方听从。
迟扬看着他动作娴熟地按灭了烟,没有阻止,视线又转回那张形状好看的嘴唇上——几秒前碰了他抽过的烟,似乎已经留下了他的味道。
或是聊以平复心情的,尼古丁的味道“嗯。”
他低下头,怀着某些近于寻求慰藉的情绪,吻上了何弈的嘴唇。
确实带上了浅淡的烟味,丝丝缕缕,哪里都是苦的,哪里都甜。
“过个瘾,”
迟扬的嘴唇磨蹭着他的,亲昵暧昧,说话也含混,“哥哥不让抽,我就戒了……反正校规也不让,高中生不能抽烟喝酒,不能逃课,我可乖了。”
能说的都让他说了。
何弈被他亲得有些恍惚,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你……”
迟扬似乎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话音还是低,悄悄话似的只说给他听:“认真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你就是我的校规,嗯?”
似乎只是寻常的,甚至有些无厘头——何弈听完却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像是沉在热水里昏昏欲睡的人被水怪缠上,陡然清醒过来。
距离太近,只能看见对方模糊的眉眼轮廓,还有眼底罕见的、某种复杂又深沉的情绪。
怎么可能——连他都不过十几分钟前偶然肖想的事,为什么迟扬却仿佛已经知道了,还用这种语焉不详的方式说出来,仿佛真愿意照做似的。
这太不合逻辑了。
迟扬又贪恋地碰了碰他的嘴角,终于不再执著于对方唇齿间那一点残留的烟草味道,直起身子,眼底复杂的深情一晃而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了,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根烟明明已经熄灭了,何弈却恍惚觉得它还在燃烧,烟雾缭绕,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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