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萨斯的脸本来就有些凶巴巴怪吓人的,现在吃进如此酸的食物,整张脸凶恶的已经有止小儿夜啼的效果了,他还一脸狐疑的看了看对面坐着的猬。
猬还以为他要发火了呢,有些心虚的回避了视线。
结果,桑萨斯却打了个响指,对服务员指了指桌上的饭菜,意思是再来一份。
为什么要再来一份?!
欧尼酱你喜欢吃酸的吗——!
看到又上来一份似乎是“酸梅打成泥和老山楂混在一起”
的开胃菜,猬简直要斯巴达了。
可是看到桑萨斯像是很喜欢的样子,她也只能忍耐着,一点点的将小甜品塞进嘴里。
就这一小蝶一口闷的甜品,猬吃了整整半个小时才结束。
然后,精神萎靡的跟桑萨斯回到了旅馆。
有关于之后,猬每年过节都能收到桑萨斯送的各种酸渣、酸梅什么的,就是后话了。
回到旅馆后,猬注意到屋内少了几个人,今天被桑萨斯暴揍过一顿的路斯利亚、斯库瓦罗他们都不在。
整个旅馆里除了路上碰到了几个站岗中的小喽啰外,期间再没有遇到过其他人了。
跟在桑萨斯身后的猬有些走神,她的脑袋里不停的刷出“意大利那边出事”
、“欧尼酱来日本拐她”
两句字幕,细思恐极啊。
此时的猬,盯着桑萨斯宽阔的后背已经充满了怀疑。
看到桑萨斯停在房门前,猬赶快收回外露的情绪跟着他进了卧室,她也不敢说话,生怕桑萨斯察觉到什么,一回房间就爬上沙发,盖上放在上面的毯子睡觉去了。
第二天,猬是在卧室软软的床铺上被饿醒的,有关于昨天什么时候上来的她完全没有记忆。
整个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在,没一会,卧室的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了一位穿着制服的人,他端着她今日的早餐。
之后,一连持续了六天之久,猬都被关在这间卧室里。
期间除了能看见送饭的人外,她再没见到桑萨斯他们。
算上被绑架来的一夜,吃饭的一夜和被扔在一边不管的六天,猬在旅馆里呆了整整八天时间。
然后,就在这第八天的夜里。
吃过晚饭的猬听见门外有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她从窗外向下看,看到桑萨斯带着不少人,分别乘上几辆黑色的轿车离开了旅馆。
猬下意识的数了数人数,离开的少说也得有四、五十个人。
如果跟前几天一样的话,车子离开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
猬立马行动,窜到门边上蹲下,悄悄开了一条小缝隙向外看了看。
客房外的走廊上听不见每天来来回回巡逻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守在她门口。
防御力与之前门口还安排了两个人守着,回廊里不停有巡逻的人来说,已经减少了相当多了。
猬将门重新关好,回身去卧室,将床单、被罩、窗帘全部扯下来,一个一个都打结好做成一条绳子,做好又看了一眼窗外,确定四楼没问题后开始行动。
我妻爸爸当年是教过猬怎么自救的,之前被优拐走那次没做到,纯粹是因为自救的条件不充足。
毕竟是被带去了一座啥都没有的空楼,她总不能把衣服脱下来绑成绳子啊,先不说光着的问题,长度就不够。
卧室外守着的人,只听见啪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响声,反应过来冲进室内时,猬已经不在了。
卧室内,只有一条自制做工粗糙的绳子一头绑在卧室的床脚上,另一头已经被扔出了窗外,长度一直能延伸垂落在大楼背面一层的天台上。
猬对桑萨斯的重要性,这几天下来已能让人充分明白。
这丫头要是消失了,他们就等着被回来的boss抡墙吧。
留在旅馆的五、六个喽啰们一商量,留下两个看家,剩下的全部冲出去抓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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