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万金友家里有大事小情发生,西庆总是表现得格外殷勤,那股子积极劲儿简直让人咋舌。
就比如万金友老家盖房子的那次,西庆提前好多天都开始精心筹备、周密安排。
他不仅早早地找来了一群经验丰富、手艺精湛堪称大师级别的建筑工人,还不辞辛劳地亲自跑到建材市场,在那琳琅满目的建筑材料中精挑细选,只为了能找到质量上乘、价格又合理公道的材料。
在施工的那些漫长日子里,西庆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天天往工地跑,不辞辛苦地帮着协调处理各种各样的棘手问题,尽心尽力地处理着繁琐复杂的大小琐事。
有一天,烈日高悬,天空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工地上热气腾腾,仿佛一个巨大的蒸笼,让人闷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西庆戴着一顶破旧不堪、满是污渍的草帽,汗水早已湿透了他那单薄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
就在这时,万金友听闻了西庆的一些劣行,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前那黑压压的天空,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印痕。
西庆见势不妙,立刻像变戏法似的换上了一副谄媚讨好的笑脸,小步快跑地凑到万金友面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问道:“大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您如此大动肝火、生气恼怒了?”
万金友强压着心头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几个字:“哼,没什么大不了的。”
西庆赶紧满脸堆笑地赔着不是:“大哥,别生气嘛。
在这个单位里,咱们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好兄弟啊。
您要是有什么烦心事、恼火事,尽管毫无保留地跟我说,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帮您排忧解难、解决问题。”
万金友听了这番假惺惺的话,心里虽然依旧是怒火中烧、极度不爽,但也明白此时不是发作的好时机,只是狠狠地瞪了西庆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西庆望着万金友那渐渐远去、充满愤怒的背影,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深知万金友那火爆急躁的脾气,要是不小心真的把他给彻底惹恼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先想尽办法稳住万金友那即将爆发的情绪,然后再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问题。
想到这里,西庆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和耽搁,急忙迈开脚步,一路小跑追上万金友,脸上堆满了讨好献媚的笑容,用那甜得发腻的声音对万金友说:“大哥,在这个单位,没有比咱们关系再铁的兄弟了。
您放心,家里的事有我在,我坚决维护您!”
万金友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看着西庆那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虽然对他的殷勤和讨好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但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敷衍地说道:“是啊!
全靠兄弟帮衬了。”
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在不停地咒骂:“没有比你这家伙再阴险狡诈、虚伪无耻的了!
表面上做得这么殷勤周到,谁知道你背地里又在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主意。”
就这样,万金友和西庆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越来越复杂。
他们在表面上看似维持着一种友好和睦、称兄道弟的关系,但实际上却是各怀鬼胎、同床异梦。
万金友开始对西庆的一举一动保持高度的警惕和防备,而西庆则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去讨好万金友,试图化解两人之间那日益紧张、一触即发的矛盾和冲突。
然而,这种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的复杂关系并没有因为时间的缓缓推移而得到丝毫的改善和缓和,反而像一根越拉越紧的弓弦,变得愈发紧张、愈发危险起来。
就这样,他们二人的关系竟然看似相安无事地维持了十多年。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万金友在工作上始终保持着中规中矩、稳扎稳打的作风,每一个决策他都会深思熟虑、权衡利弊,每一个行动他都会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不给西庆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可乘之机。
西庆在暗地里使了好几次阴险的绊子,比如故意在至关重要的文件上动手脚、做文章,或者在严肃的会议上故意歪曲、误解万金友的本意和意图,但都未能如愿以偿地达成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要取代万金友的位置,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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