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无法构陷太子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顾家。”
“徐延不是个轻易言败的人,作为徐党的表率,他会设法达成自己的目,以继续羁糜人心。”
静默片刻,他又道,“整垮了顾家,等于是断了太子的臂膀。
太子少了这唯一的一门外戚,就会彻底成为他刀俎上的鱼肉……也许,还有其他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听完了他的话,青辰的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无力感,胸口仿佛有滞着一股气,咽不下,也呼不出。
那么难的局面,她好不容易才使朱瑞相信了朱祤洛,保住了朱祤洛的太子之位,没想到,却是依然保不住顾家。
猝不及防间就遭受了当头的致命一击,一夜之间就天翻地覆。
朝堂有多黑暗,世道有多污浊,不亲身经历,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苍白无力。
这种被强大的势力压得无法翻身的感觉,仿佛天生带着一种悲观的宿命基调,很容易消磨人的信心与意志,让人感到沮丧而绝望。
马车很快就驶到了顾府。
曾经气派的宅邸,如今已是一片狼藉。
经历了一夜的寒风与飘雪后,更显萧瑟凄凉。
顾家的人个个神情萎靡而憔悴,男人们都被戴上了手铐,被羁押在庭院内。
很快,他们就要出发,往更冷的北疆去。
青辰想过去跟顾少恒说两句话,却是被宋越按住了肩膀,摇了摇头。
她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此时,顾少恒也看到了她。
他原是无意识地抬了下头,无意识地睨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在瞥见那个熟悉的纤瘦身影时,他的眸子微微亮了一下。
只是,很快又暗了下去。
他低下了头。
他很想跟她说话的,只是说不了,现在的他,是罪臣。
还是别给她添麻烦了。
她来送他,能看她一面,他已经很满足了。
对他来说,这恐怕是他余生中的最后一个好消息。
青辰看着顾少恒,脑海中却是涌入了关于他的种种回忆。
他开朗、阳光、外向,往常他见到她的时候,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会露出整齐的牙齿,可爱的酒窝,好像什么烦恼也没有。
他关心她,帮助她,为她打抱不平,为她与世家子弟翻脸,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是会第一个站出来。
然而现在的他,却是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脸上也已没有了往日的笑容。
徐延的阴谋诡计把他变成了罪人,也夺走了他的笑容。
他即将要远赴北疆戍守边境,跟他一起走的,还有青辰在翰林院无忧无虑的求学时光,还有她关于青春的美好记忆。
从今天开始,她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不论是从客观上还是主观上,她都已经站到了徐延的对立面。
很快,押送的队伍便要启程了。
宋越把带头的官兵请到了一旁,与他说了几句话,又交给了他一袋银子,只让他途中好好对待这些人。
这么冷的天,长途跋涉本来就不易,况且还是被押送的负罪之人。
万般相聚,终有一别。
顾少恒走了。
青辰看着他的背影,难过得喘不上气来。
临上马上前,有两辆马车正好向他们驶来。
后面的马车帘子被解开了,里面坐了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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