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在刘家做事情,已经三十多年了,虽然他如今也才四十多点。
从伺候老爷刘良的书童,到现在几十号人的刘家车队的管事,不可谓不风光。
如今刘家的管家是他的儿子刘金才,这算是子承父业,可是退下来的他也没有闲着,自从少爷鼓捣起和北边那些蒙古人的买卖以后,基本上上,这进货出货这些事情,都是由他来做。
刘良在大同那边做知县的时候,他是伺候在身边的,刘良应酬的时候,很多时候他都在刘良的身边,算是和刘知县的乡党知交都混了个脸熟。
刘良调任南京后,那边的那些关系人脉,倒是对这个经常在刘良身边的长随有着印象,加上刘子谷银子使得也利索,这关系也能维持下来。
刘家的车队,从南京到大同,一年大致也就跑个两趟,生意好做,跑上三趟那是顶了天了,眼下这都九十月了,再不出去,等到了那边的时候,这车队里的人怕就要挨冻了。
所以,在家里过完中秋的他,按照老爷的吩咐,鼓捣了一下铺子里这几个月来的茶叶存货,打算动身了。
出去回来惯了,倒是也没多少收拾的东西,只是这分别之际,总少不得对自己亲人有几句叮嘱交代。
“这一趟,如果顺利的话,在年前能赶回来就不错了,若是中间耽搁了些时日,你也不用着急,家里的事情,老爷少爷都看着呢,你把家里打理好,别让老子回来之后,听你那婆娘哭哭啼啼的告状!”
叮嘱完自己的儿子,刘福看了看门外,现在老爷忙着,倒是不会出现在铺子里,但是少爷每次自己出门,总是会到铺子里开送送自己,虽然自己再三说不用,但是少爷执意如此,几次下来,都成了惯例,今日这眼看就要出门了,少爷却不见动静,他反而有些不自在起来了。
门口很是嘈杂,伙计们将装好的车,用绳索再加固一下,大家都是熟人,彼此高声说笑着,还有商队请来的那几个护卫,和刘家的车队也不是第一次共事了,也在和众人吵嚷说笑,院子里,竟然隐隐有几分欢腾的气氛。
“刘爷,都差不多了!”
有伙计上来知会刘福,刘福点点头,对着众人大声说道:“手上的活计,都给我紧实些啊,再像上次那样在半路上跌落一地,我可饶不了出岔子的那个!”
伙计们轰然答应,就在这一片纷扰之中,刘福终于看到门口他熟悉的身影,他丢下儿子走了上去:“少爷,您咋又来了呢!”
刘子谷笑着点点头,“福叔,又得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份内之事!”
刘福笑着摇摇头,却是注意到,少爷身后,有几个陌生的面孔,如果是前面铺子的掌柜,一定就认得出来,那一身行商打扮的,可不就是少爷那做锦衣卫的好友。
“对了,福叔,我有个朋友,这次也随着咱们的车队去那边!”
刘子谷笑着侧了侧身子,指着身边的钱无病说道:“你叫他钱少爷就行了,钱少爷也是闲得发慌,想去那边溜达溜达,平日里你怎么对我,就怎么对钱少爷,我爹可都很看重他哦!”
“见过钱少爷!”
刘福忙不迭的见礼道,少爷的好友,那也算是半个主人了,少爷又特意介绍了一下,那是肯定不能怠慢的。
“不用多礼,福叔是吧,我就随着你家少爷这样叫你了,你不用管我,就当是车队了多了几个闲人就行了,该赶路的就赶路,该歇脚打尖的就歇脚打尖,我这人,不爱找麻烦,也不喜欢被麻烦找!”
刘福连连点头,刘子谷和他说了几句,又拉着钱无病去看那伙计们整理好的车队货物去了,一旁恭谨的站立着的刘金才见到自己少主人走远,轻轻的凑了过来:“爹,少爷的话你一定要三分当十分听啊,那位钱少爷去过咱们府上见过夫人,当时还是我伺候的,这位钱少爷,可是干锦衣卫的!”
“啊!”
刘福正琢磨着呢,听到儿子这么一说,陡然吓了一跳:“那少爷领着他到车队里来,是个什么意思,锦衣卫那是专找麻烦的主儿啊!”
“就算找麻烦,也不会是找咱们的麻烦!”
刘金才得意的笑了一笑:“少爷和他亲近着呢,那市肆门摊税的银子,那么多的公爷侯爷的铺子都交了,咱们铺子里可一分钱都没拿出去过,听过,就是这锦衣卫的钱百户帮忙说和的,这面子可是大得没边了。”
“那还真是得小心伺候着了!”
刘福嘀咕道:“看这位钱少爷的年纪,并不大啊!这点年纪就是百户了,这是那家的孩子吧?”
“爹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没看见人家都没穿着官衣吗,没准是查什么案子,用咱们的车队掩人耳目,你就当不知道他的身份好了,我给你提醒,也就是怕你不小心得罪了他!”
撇开在这一边窃窃私语的刘家父子不说,钱无病随着刘子谷转了一圈,深感满意,这念头跑单帮的商人跟着大户的车队一起搭伙赶路的也不是没有,大户的商队一般都有护卫,甚至和沿途地方都有良好的关系,花一点小钱就可以享受这些便利,对于单帮商人,还是很划算的。
显然钱无病就被那几个护卫当作了这新进搭伙的单帮商人,刘子谷送他们出门后,才出城门,那护卫头子,就朝着钱无病三人走过来搭话了。
“钱老板是吧,刘爷给咱们交代了,不过,有些话说在前头,在这车队里头,你最好给安分点,别给咱们和刘爷找麻烦,江湖风波险,这也是为了大伙儿好!”
“那是,那是,大哥怎么称呼,我这人胆子最小了,断断不会找麻烦的,大哥尽管放心!”
钱无病的样子,还真不像是做买卖的,倒像是那家富贵公子的样子,毕竟,几个月修心养性,那点官气看起别人眼里,那那就是颐指气使惯了的做派,所以那护卫才过来再特意交代一边。
“那就最好,大家都就我沙罗,你叫我沙老大好了!”
沙罗见这钱无病如此乖巧,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朝着他身后的雁家兄弟指指:“这是你家里带出来的吧,练过的?”
“乡下把式,上不得台面,这一路上,还得沙老大您多多关照啊!”
钱无病笑得很是灿烂,哪怕沙罗很高傲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自顾自的走了,他也不以为忤。
车辚辚马萧萧,说笑声中,这一行车队,离开了南京城,朝着北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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