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扶眠低笑起来,“既然如此,便请周先生好好养病。”
顿了顿,他又道:“不知菜园子能不能收留我?”
沈如茵狐疑地瞧着他,“你想干吗?”
“王府很是冷清。”
沈如茵:“……”
好吧,想想这个人也是蛮可怜的,就暂且收留他好了,不过——
“上缴生活费。”
她摊了摊手。
宁扶眠一怔,忍俊不禁地伸出食指点在她手心,“不如你此时便随我去王府,有什么喜欢的,都送你。”
见钱眼开的沈如茵很开心,当下就要答应,被周冶冷冷呵住:“我看不必去了,殿下你府上值钱的东西她都喜欢,一点儿也不挑。”
闻言宁扶眠竟认真思考起来,随后拍板道:“今夜回去我便叫管事将府中财物清算清算,凡是轻便易携的,一并给你送来,如何?”
“……”
沈如茵尴尬地笑笑,“那倒也不必……”
“怎么不必?”
周冶捂着嘴咳了两声,吩咐道,“杜白,去,跟着殿下一起,千万莫漏掉什么,这可是你未来一年的衣裳钱。”
杜白应了一声,放下手中话本子,迷迷糊糊走至宁扶眠身旁,低着头不知盯着何处看了好一会儿,随后伸出手,一把抓住宁扶眠腰间挂着的玉佩。
宁扶眠的笑容僵在脸上,好半天才找着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杜白抬起头,两只眼睛泪水朦胧,委屈道:“区区眼睛看不清,麻烦殿下带路。”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沈如茵终于见识到传说中那个二皇子的真面目——
宁扶眠果断地掏出随身匕首,明晃晃的刀片架在杜白手腕处,凉凉道:“死或者松手,你选一个。”
杜白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活在梦里。
半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哇”
地一身跳开藏到周冶身后,抖抖索索道着歉:“区区方才魔怔了,区区错了,殿下饶命!”
“不怕,”
周冶将他从自己身后扯出来,看着他指了指宁扶眠的方向,“看见没有,金主在发光。”
沈如茵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将会暴毙身亡,死因憋笑。
于是她当机立断地打了个呵欠道:“未成年小姑娘困了,我要去睡觉,你们慢慢吵。”
这话也不算找理由开溜,她是真的困了。
明日就是自己的及笄礼,繁文缛节的也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早早休息为上策。
然而她前脚回到房中刚脱下披风,周冶后脚就径直推开了她的门。
原地默立须臾,沈如茵抱着披风嗷嗷大叫:“敲门啊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娘在脱衣服啊啊啊!”
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愧疚之心,悠然踢上房门,泰然自若地挑了一张凳子坐下,“杜白跟着宁扶眠去了,明日回来。”
习惯了他的目中无人,沈如茵只得叹口气坐在他旁边,应道:“知道了。”
周冶莫名地看她,“你就没有什么话要问我?”
“有。”
她遮住嘴又打了个呵欠,眼中盈着泪,看起来水灵灵的,“我总觉得遇见宁扶眠这件事不大对,怎么就能那样巧?你说他是不是早有预谋来着……”
周冶默了一瞬,道:“不是他有预谋,而是我有预谋”
“你?你预谋什么了?”
“你跟着我也并非一日两日,可曾见过我大半夜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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