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竹神色暗淡,“未满周岁便失去了母亲,也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是啊,他真可怜。
这样可怜的孩子,你却忍心让他背负更多恩怨么?”
“我何曾……”
“你不是想替蝶衣担罪么?”
她笑了笑,“以蝶衣的性子,做错了事她必定不会苟活,届时这孩子不但是孤身一人,还背负着两份仇恨,不是么?”
谢之竹哑然,半晌只说出一个“我”
字。
“既然已经未能守护好蝶衣,便守护好她的孩子,好么?”
谢之竹仍未答话,她顿了顿,又道:“人生在世,各有各的因果,就让蝶衣的因果了结于此吧。
至于这孩子将来是否要报仇,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
谢之竹低着头,“只是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阁主,不知阁主能否回答?”
“你问什么他都答。”
沈如茵回身面向宁扶清,冲他点了点头。
那人却不领情,面无表情道:“谁说我要回答了。”
“我说的!”
她瞪他一眼,威胁道,“别忘了你的生辰还有三个月呢。”
宁扶清表情很危险,“你威胁我?”
“不错,”
她走到他身边,抬脚踢了一下他屁股下的石凳,恶狠狠道,“我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威胁你,你就说怎么着吧!”
“接受威胁。”
他淡淡颔首,冲谢之竹一抬下巴,“你问。”
谢之竹单膝着地行了一礼,方道:“敢问阁主,蝶衣所为虽违反阁规,却也于华阳阁有利,为何她就是死罪?”
宁扶清并未直面他的问题,反而问道:“阁规条例上,只有唯一一条罪状是死罪,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这死罪行的是穿心之刑,你可知为何?”
“属下……不知。”
“因为入我华阳阁者,若连忠心都做不到,便不配有心。”
宁扶清这一句话说得十分冷硬,沈如茵知道他心中痛苦,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蝶衣是他亲手救下,亲自送入华阳阁培养至今。
这许多年,他应当给予了蝶衣充分的信任,却不想她竟会背叛。
自知晓了蝶衣的事情,她便总会想起前世看过的一个鬼故事。
故事中讲到小女孩在极度惊吓之中扑向自己的母亲,却发现母亲竟是那个鬼物。
被亲近之人背叛,大概也就如同这般,是最为让人痛苦的事情之一罢。
这其中,不仅有期望落空的遗憾之苦,更有忽无所依的茫然之苦。
“何况,谁告诉你此事于华阳阁有利?”
宁扶清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人,“我从未打算在这时杀留朱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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