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男人和一对老人,过着无味无趣的日子。
见夕阳看余晖等天亮,等生,等死。
等时间把自己带走,等夜晚。
她有时会在深夜里,一个人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垫着脚尖偷偷出门在空荡的街道上游荡。
悠冷干裂的空气里寻找自己内心处的向往,像个美丽的幽灵在人间晃悠。
披散的长发,空寂幽怨的眼神在黑夜里像失魂落魄的星星。
不知道自己去哪,只是不想回那个所剩无几的家。
有时也会收拾精致了去与不同的男人约会,麻木又苍白。
像虚空的风在穿梭在空荡沸腾的弄堂里,空洞又拥挤。
她不再感觉到自己的风光了!
走在人群里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鹤立鸡群了,身边每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孩子都高傲自信。
她有时有一种在人群丢了自己的感觉,美丽也是丢了的。
在春风婉约的街道,在年轻明媚的笑容背后,白琳的落寞就像那些谢幕后,顶着一脸精致容颜弯腰退场后的孤寂。
也像潭立铭现在那越来越失去弹性的皮肤,有时洗完脸坐在镜子前,看着苍白的脸,像看到那种突然从帷幕探出来的鬼魂!
终于明白那些家庭主妇们的可怜了,一个女人选择在家相夫教子时,你就彻底失去了你做女人的价值了。
是的,她现在就是这样的女人,既可怜又可悲。
还孤独,觉得自己像个在深山老林寄居的修行者,精致又颓废。
于是她把这些落寞痛苦悲凉都在深夜里发泄在那个不再求生的男人身上,用针扎他的舌头,用针管吸他的血液,她开始喜欢那种暗红的颜色。
她开始讨厌每晚要装着娴熟的睡在那个“死人”
旁边的感觉,就像睡在棺材里的感觉一样。
她会把他弄醒,有时也会和他一夜长谈,尽管都是自己说自说自话。
她也不愿停止,在潭立铭眼皮开始松散的时候,她就会打一针兴奋剂。
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在偷偷给男人身上注射毒品。
她只是为了让他坚持的时间更久一点都,这样她的生活才能有所期盼。
而是看着他死了,自己一手空空。
看着潭立铭他妈周而复始的坐在他身边,重复那些几百遍的奚落故事,她就好像看到小时候电视里屏幕上出现的狼外婆形象。
只不过这个活生生的狼外婆是她自己,她会和颜悦色满面笑容堆积在脸上,赞同的对老太太说:妈,您这故事讲的我都能一一背下来了!
从立铭出生到丫丫出生的那点事,我都能熟记于心了。
可是转脸她就觉得这些老年人都好幼稚。
是的,她厌倦了潭立铭他爸妈每天绵长的身影在这个屋子里楼上楼下晃悠的样子。
真的想有天要是不高兴就直接把他们赶走,而不是每天还要费劲心思讨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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