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抿着唇没出声。
楚锁锁哽咽道:“三年前北弦哥受伤,我也想待在他身边,好好陪着他,可是我妈派人强行把我弄到国外,找人二十四小时着我。
我想北弦哥想得都重度抑郁了,我那么他,却硬生生地被分离。
听说他结婚了,我哭了整整三天,绝望得都不想活了。”
她泪眼汪汪地站在那里,垂眉耷眼的,活脱脱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狗。
任谁了,都觉得可怜。
老太太神色稍微缓和了点,“三年前,医生宣布北弦的腿永远站不起来了,你离开,我也能理解。
毕竟落差太大了,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不管你是主动还是被迫离开,你们都已经分手了,北弦也结婚了。
你再来破坏他们的婚姻,就是你的不对了,知道吗?”
楚锁锁擦了擦眼睛,“我没破坏北弦哥的婚姻,我只是忍不住想他。
奶奶,我没有恶意的,真的。”
苏婳几分隐忍,语气随意又清冷道:“都搂搂抱抱了,还叫没破坏。
那请问楚小姐,怎样才叫破坏呢?”
楚锁锁咬了咬唇,“我和北弦哥青梅竹马,相十几年,习惯一时改不掉,以后我会尽量,尽量注意。”
“相十几年”
,听着轻飘飘五个字,杀伤力却极大。
苏婳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像塞了块大石头,硌得胸口疼。
和他们十几年的感情相比,她的三年替身婚姻太微不足道了。
“咔哒”
一声,门开了。
顾北弦打完电话,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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