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答复时,孙婉心悬一线,脑中不停盘算着如何劝服村长,同时掩藏自己的秘密。
而村长沉默片刻后,拄着拐杖坚定站起:“行,既然如此,我们不耽搁了,这就去找那帮无赖算账。”
“当年山洞激战,我因年迈躲在后方,孙娘子您在洞内烧水指挥,估计除了洞口几个年轻人,他们并不认得我们。”
“混进去应该不难。”
这话让蓄满腹稿的孙婉一时愕然。
村长低头疑惑地看着她:“怎么,有问题吗?”
孙婉猛然回神,连忙摇头:“没,没有!”
她镇定下来:“要混进去不容易,咱们得演一场戏,引他们自动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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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市里,孙娘子搀着村长缓步而行,两人脸上蒙着布,不时停下四处打量,眼神戒备而惶恐,活脱脱一副初入城的难民模样。
两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南市深处。
路旁,一个气息奄奄的乞丐目睹这一幕,并未出声警示,眼中反而闪烁着幸灾乐祸。
他全身布满疥疮,口鼻流着脓水,显然已到了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临终前,他费力地用脓疮涂抹每户门把手,像是在执行某种恶意的仪式。
刚完成一家,正欲前往下一家,背部突然剧痛袭来。
他连回头都来不及,便一头栽倒,悄无声息地死去。
严森樾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匆匆的离开现场,紧随孙婉二人之后。
乞丐的背后,插着根已经干枯了的树枝。
不久,孙婉跟村长“意外”
来到西昭军的驻地。
门口守卫见有人靠近,立刻持械而来,恶狠狠地喝道:“哪里来的贱民,赶紧地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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