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老东西关系非常硬扎,不仅没受到处理,反过来还威胁我:如果不顺从他,就以诬告陷害的罪名将我关进看守所。
我当时就是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卫校毕业生,心想反正自己的清白已经毁了,又告不倒他,还不如现实一点,所以就从中医院辞职,让他出资开了这家会馆。”
肖曦听到这里,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张雅玲继续说:“其实,我早就想跟这老东西一刀两断了。
在这三年期间,我找了三个男朋友,但每次都被老东西用卑鄙的手段拆散,最后还让我得了一个恶名,说我给人当小三,赚了钱又去养小白脸你在麻将馆肯定听到过这种谣言,对不对?”
肖曦确实听人说过张雅玲经常给她的那个院长情人戴“绿帽子”
,没想到真相却是这样,心里不由怃然。
经过这一番交谈,张雅玲也不好意思再跟肖曦撒娇撒痴了,再次躺回到按摩床上,用无奈的语气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嫌弃我,我也不勉强你,强扭的瓜不甜,这一点我懂。
你现在来试试按摩技术。
不过我有言在先:不管你技术好坏,都得给我留下来,哪怕每天给我们做饭菜也行。
我就不信你是铁石心肠,我对你这么好,就是一块石头,终有一天也会被我焐热。”
肖曦在习练“无极混元功”
时,确实跟道士师父学习过按摩手法,所以对自己的技术很有把握。
于是,他从头部开始,用修长的手指先后按摩了张雅玲的太阳穴、玉枕穴、百会穴等重要部位。
“玲姐,感觉怎么样?我这按摩技术是我师父传下来的,非常独特,应该很舒服吧!”
“不怎么样,我没感觉。”
肖曦有点不相信,稍稍加大了一点力度,然后再次问她怎么样。
“还是没感觉。
要不,你在我身上试试吧,也许会感觉好一点。”
肖曦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又不好戳穿她,只好将手掌移下去,开始给她按摩腹部和腰部的穴位。
本来,他是想在手指上加一点“混元真气”
灌注进她穴道里的,那样的话,她肯定就不会再说“没有感觉”
了。
可转念一想:这“混元真气”
是至阳的先天元气,不仅可以治病疗伤,还有提神的作用。
张雅玲现在本来就情热如火,如果再给她灌注一点混元真气,只怕会更加疯狂。
于是,他便只用常规的动作,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上按摩。
饶是如此,张雅玲还是有点经受不住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颊晕红如火,媚眼如丝,如痴如醉地盯着肖曦,眼睛里如要滴出水来。
肖曦见她快有点把持不住了,正在心里暗叫“糟糕”
,外面忽然响起了“砰砰砰”
的敲门声,跟着就传来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张雅玲,这大白天的你锁什么门?你跟谁在里面?”
肖曦以为是她的那个副院长情夫来了,脸色一变,赶紧将手掌从张雅玲的身上挪开,怔怔地站在按摩床边,神色间尴尬无比。
张雅玲听到外面那破锣一样的嗓门,厌恶地皱皱眉头,坐起身说:“肖曦,别理睬他!
那是个神经病,要不是会馆暂时还离不开他,老娘早就赶他走了。”
肖曦开始以为是她那个副院长情夫过来“捉奸”
了,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可现在一听她这话,好像又不是那个副院长,有点诧异地问:“外面那个人是谁?难道又是……”
他本来想说“难道又是你另一个情人”
的,可话到嘴边,终究觉得不妥,便及时将后半截话收了回去。
但张雅玲却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忽然抬起手掌,很恼怒地在他的肩膀上擂了几拳,怒道:“肖曦,你个小王八蛋!
你以为老娘的裤子系在膝盖上,是个男的都可以上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架空!架空!架空!身为三十世纪的狐狸精,被断绝化形之路。一朝穿越,她狐族唯一传承人成为清宫里刚晋封的贵人。对一直以修炼人形为目标的狐妖来说,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惊喜。更惊喜的是,碰到一个让狐狸精都流口水的男人,要知道,狐狸精想更进一步就得于是,此间清朝将被这只狐狸精搞的乌烟瘴气。架空!架空!架空!考究党误入!!!...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
本产品只可用于与异性的身体交换您可以单方面禁止异性进入自己身体,而将身体交由系统托管由于防沉迷政策,您每天只能游戏八小时由于不可避免的bug,你可能与异类生物交换身体,包括但不限于以下种类...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