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自然不会说出实情,迟疑一下答道:“不瞒真人,这白国皇室的先祖,正是晚辈师尊。”
“白国动乱之后,皇室四散奔逃,据说伯脉来了乌巢山避难。”
“毕竟是师尊后人,于情于理,晚辈都要过来看一眼,倒没想到惊扰了真人”
“原来如此。”
乌巢缓缓点头,心中却冷笑。
玄溟山上,强者为尊。
你有实力,旁人才会来跟你讲情理。
白河陵区区一个死了二十年的金丹长老,又有什么资格让天魔宗的真传弟子讲情理?
况且,乌巢早打探过白河陵、张横的底细,才不信两人有什么师徒情谊,更不信张横会尊师重教。
乌巢对张横明显的推脱之词颇为不满,对耿贯吩咐道:“你去将白家诸人唤来,当面交还给明心院主,好全了这份难得的师徒情谊。”
言语之中颇有些讽刺意味。
耿贯不敢怠慢,立刻领命下去。
巨巢之中只剩下乌巢、张横两人。
乌巢资历深实力也强,苦心经营两百年也算是一方豪强,对张横这位新晋真传,并没有多少敬畏之心,眯起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真人见谅。”
张横叹息一声,轻声说道:“实在是有些事情,牵扯颇大。
我能信任真人这样的宗门前辈,却对耿道友不甚了解,不敢大意。”
“哦?”
乌巢听到张横的解释,睁开眼睛:“此地再无旁人,张院主不妨直说。”
张横轻声问道:“真人可知晓我那师尊……白河陵的出身?”
乌巢生出些好奇表情,摇头道:“本座下山甚早,对其实在没什么印象。”
张横揭开谜底:“我那师尊,是白骨道白家嫡脉,与那位白骨夫人是同辈血亲!”
“竟有此事?!”
乌巢满是讶异表情,心中却满是不以为然。
在玄溟山上之时,乌巢的确对白河陵没什么印象。
可自从在乌巢山立下别府,多次收到庶务殿指令要求照拂白国,乌巢就起了疑心,暗中请托庶务殿的人脉将白河陵底细查了个干净。
“不止如此。”
张横低声补充道:“前些日子,白骨夫人的女儿上了玄溟山炼骨,为突破金丹做准备,就住在我那镜月峰上,多次提起白河陵。”
“等她离开,晚辈就急匆匆赶来,务必要保全师尊血脉,否则日后与白骨道来往徒生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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