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似水,窗外的虫鸣蚁叫之声清晰可闻,偶尔的夜茑鸣叫之声显得格外清脆,月光姣洁,淡淡的光辉透过窗棂,轻柔地抚摸着高远的脸庞.高远已经醒了很久,但却不愿意睁开眼睛,他的脑子里,仍然在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啦?做梦吗?抬抬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钻心的疼,是真的疼,看来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床前有鼾声传来,转过头来,借着月光,清晰地看到一个年轻的汉子就铺着一床草垫躺在地上,年纪不大,绝不会超过二十,让高远惊骇的胆战心惊的是那个汉子身上的衣着,还有,白天清醒的那一刻,看到的那几个人的衣饰,自己就像是在一个古装电视剧的场景之中,而自己,则成了这些人演出的道具.
这绝不是自己应该所处的年代.就算自己被救下了,也应该呆在医院的病房之中,雪白的墙壁,柔和的灯光,漂亮的制服护士,而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在哪儿?高远头痛yu裂,伸手摸到自己的脑袋,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带,伸手在绷带之外按了几下,心中立刻清楚了伤势所在,手指按动之中,是一个开放形的不规则的伤口,倒似自己被一块板砖给砸了.
胸腹之间不适感极强,手向下移,不出意料之外,胸腹之间也缠着绷带,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两手撑着床板,高远慢慢地挪了起来,斜靠在床头,一点一点解开了紧紧缠着的绷带,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传到了鼻间,伸手轻轻抹去伤口之上的药糊,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他的眼前,看着伤口,高远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自己受的是枪伤,而且不止一枪,但现在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却是一个明显的刀伤,自己身中数枪,而此时,自己看到的只有一个伤口.
饶是高远的心志在这些年的生死格斗台上已经锤炼得如钢似铁,但在这一瞬间,他仍是被吓到了,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砰的一声,砸在床沿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睡在地上的年轻汉子极为精醒,响声刚起,他已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看到半坐在床上,眼神有些呆滞的高远,不由惊呼出声,”
天,我的天爷,少爷,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将绷带解开了?”
他迅速地扑到床前,伸手去捡散落在床上的绷带.
高远呆呆地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任由他将绷带小心地替自己缠上.半晌,他才问了一句.
“你是谁?”
年轻汉子一愕,抬头看着高远,”
少爷,你怎么啦?怎么连小人也认不得了?”
“你是谁?”
高远重复道.
“少爷,我是张一啊,我是路大人的亲随.”
张一也有些迷糊了,因为他从高远的眼神之中看出,少爷似乎当真是不认得自己了.
“路大人,路大人是谁?”
高远楞楞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切都乱了.
“少爷,你连路大人也记不得了.”
张一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不敢置信地看着高远.
高远摇摇头,抬手摸了摸脑袋,喃喃地道:”
记不得了,什么也记不得了.”
看着高远头上缠着的绷带,张一有些紧张地道:”
少爷,只怕是你脑子受了伤,这才忘记了,您好好歇歇,兴许过两天就好了.”
高远摇摇头,他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你叫张一?”
“是,少爷.”
“路大人是谁?我这是在哪儿?我是谁?”
高远盯着张一,问道.
“少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到梦想中的大学,却发现现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但是再多的风雨也击不垮自己心中的小太阳,虞以晴不忘初心,用自己的真诚温暖着身边的人,最终收获了友情和爱情。各位友友,快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
是非谁来判定,功过谁予置评?此生不想规矩,只求随心所欲。天机握在手中,看我飞扬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寻常路。...
新元历2166年,我所在的十七区被评为联邦最差地区。居高不下的失业率。逐步飙升的失踪人口。天价悬赏犯层出不穷。人们说,执法者是这个星球上最危险的职业。而我,不幸成为了执法者。...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