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尖一酸,总结道:“好可怕。”
“别怕。”
夙恒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心头一动,仰起脸亲了他一下,窝在他怀中软声说:“你真好。”
黑夜沉沉无边,安静到能听见清浅的呼吸声。
夙恒一手按住我的肩,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倾身吻了下来,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细致交缠得我喘不上来气。
到了第五天,后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摸上去还有一层未掉的痂。
好在作为一只九尾狐狸精,伤口处从来不留疤。
日暖生烟,晨风清凉,窗外菩提枝叶随风摇摆,飒飒作响。
乾坤殿的书房内,我坐在夙恒的腿上,专心致志看他给我手碎山核桃。
满筐的岐山百年核桃,每一个都长得很好,只是外壳极其坚硬,任我如何用锤子砸都敲不开它。
夙恒随手拎起几个,那些核桃滚在他指间,硬壳簌簌碎成几块,纷纷扬扬落在了桌面,递给我时就只剩下了核桃仁。
我接过核桃仁,心底溢出一阵五体投地的崇拜感,只觉得他即便是在碎核桃上,也有着绝非我等可以望其项背的深厚功底。
我一边吃着核桃仁,一边将那些核桃壳堆在一起,渐渐就堆出一座壮观的小山。
夙恒剥核桃的手一顿,转而双手搂着我的腰,“后背还疼不疼?”
“好像一点都不疼了。”
我答道:“那日他们同我说,如果挨了三百杖需要卧床休养三年,结果我受了三杖,没想到……今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我把核桃壳堆成的山拢了拢,听到夙恒又问道:“可有别的地方难受?”
我耳根微烫,最终还是诚实地答道:“胸有点涨……”
核桃山堆得不够稳重,底盘圈的太小,上面又积压的太多,我的话尚未说完,它便整个轰然倒塌。
就是在这个时候,夙恒的手从我的衣领口划了进去,隔着肚兜握住一方丰满的柔软,缓慢而极有技巧地揉捏。
我伏在他宽阔的肩上,忍不住轻声喘息,他的薄唇贴着我的耳朵,低低问道:“舒不舒服?”
我轻吟一声,并未答话。
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只觉得浑身酥软,口干舌燥,还想……
还想要更多。
不等我回答,他忽然手劲加大握了两下,低声呢喃道:“果真是只狐狸精,一手握不住。”
我仰起脸看他,那双浅紫瞳色的凤目美得惊心,对视时仿佛要被摄去魂魄。
我的心里却蓦地有些酸,小声问道:“你有没有对别的姑娘……做过这样的事?”
初生的朝阳璀璨,绯色明光透窗照进来,缓缓充盈了满室。
“没有。”
他手中动作停了下来,缓声答道:“只有挽挽。”
我双颊一红,却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扑进他怀里得寸进尺道:“过去、现在和以后,都只有挽挽。”
夙恒执起我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跟着道了句:“我只有挽挽。”
右司案抱着公文进来时,大概正是看到了这么个局面。
厚厚一沓的公文重重跌落在地,发出沉闷的重响,比方才核桃山坍塌时的声势大得多。
我听见响动转过身,见到右司案怔怔地站在门边,脚下散落了一沓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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