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敬淏明白他想问什么,索性一次性把话解释清楚,接着也纳闷地侧过身问,“那你呢?”
他冲着检查室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那位就是那个突然入住你家的小朋友吧?你和她今天怎么出现在这里?”
任宋演不动声色地说:“我只是带她来做做检查……她,身体不太好。”
郑敬淏皱眉,“那你也没必要亲自带人来医院吧?如果运气不好,被谁拍到的话,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国民人物。”
“你以为每个人来医院都是像你们一样做婚检吗?”
任宋演淡然地反问了一句,抱着手侧过头来上下审视着郑敬淏,“明明前一天还在闹着离婚。”
坐在他旁边的郑敬淏不出所料地马上露出一副吃瘪的表情。
“先是领证,接着是婚检……怎么说呢,这个步骤倒也不能说不正常,但偏偏最该做的那件事情你们都还没做。”
“那我还能怎么办?”
郑敬淏吐出一口气,回头看向前方说,“我也知道,我们俩的事应该和两家人认真商量一下,但秀荣不愿意啊。”
“你还真是有够奇怪的。
一方面怕女朋友,另一方面,之前又有勇气提出离婚这种话。
看你现在好好的,昨天回去看来没被秀荣收拾?”
“呀,你说话就非得这么尖酸刻薄吗?”
“人都是这样,作家更是如此。
夸奖人哪有讽刺别人来得有意思?”
即便隔着墨镜,任宋演都能看到郑敬淏在后面翻的白眼。
“老实说,我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我和秀荣之间这样是不对的。
我本来应该给她一场完美的求婚仪式,一场在所有人祝福下发生的婚礼,结果,事情却变成这样了。
都是因为我。”
听出了话中那份由衷的消沉与怅惘后,任宋演总算不再摆出那副损友的姿态,伸出手去,轻拍郑敬淏的肩膀。
然后,或许是想岔开话题,他突然问郑敬淏:“我没记错的话,《机医》第二季就要放送大结局了吧?”
“嗯。”
还背靠在医院走廊长椅上的郑敬淏兴致不高地说,“按照剧组的计划,差不多再过几天就会正式杀青,九月中旬播放大结局。”
他又扭头看向任宋演说:“本来杀青之后还说要拍摄主创们的团体综艺,类似于《三时三餐》那样的企划?可是现在我去不了了。”
郑敬淏微微苦笑了下,“导演他们怕我太累了。
那档综艺算是额外的行程,大家好像都觉得邀请我过去会有负担。
他们心里有负担,觉得抱歉,也怕我有负担。
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律帝医院五人组,结果只有我一个主演不会参加录制。”
任宋演看了他一会儿,便撇过头去,安慰着说:“你真要那么想去参加,偶尔去录制一期,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我之前不也跟你说了吗,我的身体现在根本不是由我自己说了算了。
秀荣还有我父母都要求我接下去暂停所有工作,好好在家休息。”
郑敬淏的声音顿了顿,嘴里又突如其来地说,“宋演啊,生病的话,心情本来就是会变得这么奇怪吗?”
();() “什么?”
“我在电视上扮演医生,现实中自己却是患者。
原来认为小心翼翼地对待病人是一种礼仪,但现在生病了,我才发现,周边人的这种小心翼翼反而更让我感觉不舒服?”
“那你想怎么样?让大家都随意地对待你吗?”
任宋演故作随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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