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
罗篌站在羊怪土蝼的头上,一手把着羊角,一手提着翠玉烟袋锅,轻轻一摇,烟袋锅里登时飘出一缕袅袅青烟,直直向上袅袅飘去,罗篌见状连忙猛地一吸,鼻孔剧烈张合收缩,那缕青烟瞬间被罗篌吸入口鼻之中。
“呼……”
罗篌满脸舒爽地长呼了一口气,旋即对着黑姑笑道:“黑姑,你能否给看在老夫的薄面上,把董老蔫放了!
他如今筋断骨折,纵使痊愈也不过是废人一个……”
“呵,真是笑话!”
没等罗篌把话说完,就见黑姑蛾眉紧蹙,对着罗篌嗤笑一声道:“这老鲶鱼大闹我凌云楼暗地,把我的众多手下打得是非死即伤,今日若不将他毙于此地,那今后我凌云楼如何在这腾鱼城中立足!”
“呵呵……”
罗篌听闻黑姑所言倒也不气不恼,就见他将翠玉烟袋锅随意一甩,烟锅之中的青烟立刻消散,旋即将翠玉烟袋锅重新插回腰间,纵身一跃落到地面之上,对着黑姑淡淡道:“黑姑,是非因果、造化报应,皆是自己修来,由不得你也怨不得他!
你暗地多年来随意插手他人纠纷恩怨,净是做些泄密、杀人的买卖,早已积下无数怨仇,有此一劫也实属正常!”
“哼!
罗篌,你休要跟我讲这些道理!”
黑姑闻言冷哼一声,对着罗篌寒声道:“我是修行之人,又哪会信这些迂腐俗经!
我因才是因,我果才是果,无论是因果循环,还是造化报应皆可用无上修为、至高武力破之,如若不然那修行还有何意义!
在世修行,当做顺心之人,当行逆天之事!”
说到此处,黑姑一甩手中的红绫,立刻闪烁起斑斓异彩,蜿蜒飘动起来。
“怎么?”
罗篌见状两眼一瞪,却不见有丝毫紧张之色,就见他大大咧咧地朝着黑姑迈出一步,冷笑道:“黑姑,你要与我动手不成!”
“哧啦——”
罗篌话音刚落,身后的羊怪土蝼身子一抖,身体上的白色短毛逐渐泛起棕红之色,头上四只扭曲的羊角闪烁起锋锐的金属光泽,四只鹰爪一刨地面,登时砖石崩裂,沙尘飞扬。
黑姑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将手上的异彩红绫往空中一抛,异彩红绫登时漂浮在黑姑的身前,好似灵蛇吐信一般一端挺直翘起,朝着羊怪土蝼来回摆动。
“呵,我怎么敢与你动手!”
黑姑一双凤眼之中闪烁出道道精光,只见她对着罗篌冷笑道:“虽然你罗篌退隐幕后三十年,但如今现身振臂一呼仍是会有无数的高手替你出头卖命!
纵然我黑姑自认有几分过人本领,但也抵挡不住诸多高手的进攻!
或许我能跑得了,但我这凌云楼的几百年基业必然会毁于一旦!
我还要在凌云楼里等我的二位哥哥回来,却是不能让人将这里毁去!”
“哦?那你打算如何?”
罗篌闻言微微一笑,他心知黑姑定然会忌惮他的身份背景,而不敢对他出手。
“我的目的是老鲶鱼,又不是你!”
黑姑低着头轻抚身前飘动的异彩红绫,轻声说道:“避开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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