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却不知这黑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坐在羊怪土蝼的罗篌却是哈哈一笑道:“哈哈哈……黑姑此番作为倒是大大出乎老夫的意料,也让老夫刮目相看呐!”
说到此处,罗篌站起身来向后一跃,跳进了羊怪土蝼驮在背上的竹筐之中,这竹筐倒也十分奇怪,之前的异彩红绫将羊怪土蝼连带着其背上的竹筐紧紧缠裹起来,而竹筐却没有受到丝毫损坏,可见其定然不是凡俗之物。
余子添闻言眉头一挑,便猜测到此事定然跟罗篌有关,不过也没细问,而是将手链递给冉莹轻声道:“冉莹,这信物还是先由你保管!
虽然那黑姑说得情真意切,但这暗地遭逢此变,手下门人非死即伤,短期内怕是难以恢复元气!
咱们打探消息之事,想必要暂且搁置一段时间了!”
“唉,只能如此了!”
冉莹闻言点了点头,叹息一声,不过却是没有接过手链信物,而是伸手一推,对着余子添笑道:“土包子,这信物还是你拿着吧!
反正到时候你也还得跟我一起来这暗地!”
“好!”
余子添见状也没推辞,伸手将手链信物揣进怀中,正要与林枢、冉莹二人继续交谈,罗篌却突然从竹筐中探出头来,对着余子添问道:“子添,你们来暗地所为何事?莫不是为了金锤婆婆?”
“哦?”
余子添闻言不由得一愣,对着罗篌疑惑道:“罗前辈也听闻金锤婆婆的事了?”
“呵呵……老夫方才在暗地之中,曾听黑姑无意提起!”
罗篌抽出别在腰间的翠玉烟袋锅,轻嘬了两口,袅袅青烟立刻从烟锅中冒出。
“嗖——”
羊怪土蝼此时已经跑出暗地甬道,在腾鱼城中各个建筑的房顶上奔跑跳跃,速度之快,宛如乘风而行,但从翠玉烟袋锅里冒出的袅袅青烟丝毫不受羊怪土蝼奔跑时带起的疾风影响,依然径直向上飘去。
“原来如此!”
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对着罗篌叹息一声道:“唉,不过此事仅是其中一件罢了!”
“哦?还有何事?”
罗篌看得余子添面色发苦,不由得有些好奇。
余子添看得罗篌绕有兴趣的模样,不禁摇头苦笑,旋即斟酌了片刻,对着罗篌说道:“昨日,我们兄弟二人与您在戚彪大哥家中分别后,便收拾行装返回清风山……”
“啧啧……真是想不到这一天一夜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罗篌听完余子添讲述了其中的经过,不禁啧啧称奇,旋即对着余子添夸赞道:“子添,你小小年纪处变不惊,头脑灵活、办事谨慎果决真是难得!”
“罗前辈,您谬赞了!
子添愧不敢当!”
余子添闻言摇了摇头,抱拳说道。
“诶,老夫年过期颐阅人无数,自然是不会看错,子添你就不要谦虚了!”
罗篌见状把手一摆,对着余子添指点道:“须知过分自谦就是自负,矫揉造作就是虚假伪善了!”
“多谢前辈教诲,子添定当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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