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挥发了吗?”
余子添心中疑惑,正要与林枢交谈,却听得罗神医那苍老沙哑的声音,又从野猪背上的箩筐中传出,叫骂道:“蠢猪,抖什么抖,把我晃得晕头转向的!
找打!”
说着,从箩筐里伸出一个翠玉烟袋锅来,烟锅之中青烟袅袅、红艳的火星在其中闪烁不停。
“叭——”
突然烟袋锅向下一扣,狠狠砸在野猪的脊背之上,烧焦一片青色猪毛,野猪疼得不安乱扭,小眼睛一眨还流出泪来,奇怪的是这野猪虽然疼痛乱扭却也不叫不恼,只是不停“吭哧——吭哧——”
打着响鼻,喷的地上满是唾沫鼻涕。
霎时间,一股清新的药香之气从野猪的唾沫鼻涕中弥漫开来,使在场几人精神为之一振。
野猪的唾沫鼻涕偶尔喷到院中的满地枯草之上,被沾上的枯草竟然发出“卟——”
地一声,瞬时间根根直立起来,一抹盎然绿意从草尖缓缓浮现,开始向下蔓延,转眼之间方才还干枯破败的杂草竟然又变得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这番景象,直看得余子添、林枢几人目瞪口呆,大呼神奇。
“蠢猪,你还扭!
你还晃!
让你晃……”
罗神医连连出声训斥,烟袋锅却也是不停地敲打在野猪的脊背之上。
那烟袋锅也是神奇,哪怕是不停的呼风敲打之下,红艳的火星依然不灭,烟丝燃烧出的青烟依旧笔直向上飘去。
“铛——”
那烟袋锅在罗神医的愤怒敲击之下,一个没拿稳,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嗖——”
林枢添眼疾手快,一个跨步冲上前去,将烟袋锅捡起,又退出老远。
林枢将烟袋锅递给余子添,一通观察打量,只见这烟袋锅通体翠绿,烟杆和烟锅为一个整体,是用同一块玉料掏制出来的,长约两尺,拿在手里却好似鹅毛一般轻盈。
这烟袋锅方才掉在地上还依然闪烁着的火星,拿在林枢的手中却立时熄灭,袅袅青烟也不在飘出。
“呃……娃娃,你拿我烟袋锅做什么?快拿来,我还要教训这只蠢猪!”
罗神医疑惑道。
“那野猪长得虽然凶恶,但性情确是温顺;虽害你受累,但驮载你也有功!
它本就是野兽心智迷蒙混沌,又哪里听得懂你这人言!
你若要回烟袋锅,还要继续打它,我便不还!”
林枢摇了摇手中的烟袋锅,出言辩驳道。
余子添方才闻得那野猪的唾沫鼻涕清香扑鼻,又能使得草木回春,便知此兽不凡!
那箩筐之中的罗神医,藏头缩脑不显真身,也无法判断其实力深浅。
他又看得戚甜歌的神态语气亲昵恭敬,好似关系匪浅,担心来者看到戚彪重伤,为他报仇。
于是,余子添便与林枢暗中商磋:“敌我不明,见机行事!”
可却没想到林枢冲动莽撞,突然上前把人家掉在地上的烟袋锅捡了过来。
余子添无奈摇头,担心那罗神医发怒,正要出言应对,却听得罗神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野猪?真是无知童言……哈哈……”
林枢一听得罗神医嘲笑他无知,勃然大怒道:“呔!
好个藏头缩脑的……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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