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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宗族还时有首席更换,目阶也有首席更替,我们被流放的界族的首席会有替换的可能么?”
“怎么了?”
“在想我们界内为什么从来没有首席被迫挟的时候。”
“很简单,因为我们自己会走,道不同不相为谋,界内所有的聚离都没有胁迫,在界内的首席更像是远古的群主,大家说得来就一起努力,不好干就各奔东西,除了官府有基本要求外,其他的职位更多的是自觉和兴趣。
所以即使流放出来了,大家都有了习惯,没谁会去干扰首席的裁决权。”
“也因为我们习惯一个声音,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道理,能成界族首席的,没有一个是优柔寡断的,首席有首席的规则,我们有我们的规则,你想遵守怎么的规则,你就去什么样的职位,界内最好的一点就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尝试,可以知道自己的能耐,不至于德不配位,让所有跟随者怨声载道。”
“确实如此,这才是我们界族真正的流放后依然能身居此位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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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宇宙真的简单么,被条条框框束缚着么?”
“那真是笑话,法理只是给那些认知太低,没有思维能力的生灵护身符。
真正的底线和法理是波动的,需要逻辑的判断和条理的思考,最简单的就是只有猎人才能捕猎生物,其他阶层都不允许打猎,而猎人全是脱胎换骨试炼的理论上的失败者,而生物是脱胎换骨试炼的真正失败者。
而且猎人的称号看起来给了他们人阶的身份和捕猎特权,这便是均衡,类阶不会让有了思考能力的生灵有一败涂地的结果。
所以,要抓住所在阶层的核心诉求和基本权利,而且从来没有真正失败者,只有用了不属于自己阶层方法的违规者才会失败。
这便是我被流放出来百万年思考得来的结论,文明和秩序建立在度量之上,而且不同的事物就像坐标上不同的位置,拥有不同的度和量,此外,还要加入衡,因为相同的事物还有现实空间地域的位置等综合因素,那最终结果得出的衡与基础的度和量组成看起来简单的理论和现实交替双模型,一个在时间和生灵流动中不断变化的运动模型。”
“那有意义么?”
“看起来太复杂了,想起来太杂乱了,但谁觉得要全部都要算的,那就是过度和贪心。
我只要算好我需要的部分就行了,剩下的部分只需要因我而变就行了。
所以,你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么?”
“嗯,没想过。
只想做好身边的事。”
“那或许是想好做什么样的生灵吧。”
“生灵,不够,是想好做什么样的人。”
“人?”
“是的,其实这世界存在人阶,但只是认知被局限了,因为类阶没肯定人阶的存在,所以很多生灵没觉得存在,觉得人阶还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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