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住到了一个租的小房间,两室一厅,一个洗手间,虽然很小,但却足以。
回来后已经快十点了,陆泽帮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放到我房间。
他却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样子。
他坐在我的床上,柔软的床被我们坐出两个柔软的小坑窝。
良久,他说,小荀,你们两个……是什么情况啊。
我耸耸肩,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呗。
陆泽叹了一口气,说,小荀,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如果你想哭就哭吧,还有我呢,还有哥呢。
他说的那般柔情,像是情人对另一个情人说,你想哭就哭吧,我是你的肩膀。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过,所有我难言的话语,一下涌上心头,瞬间涨红了眼。
渐渐的,我的眼泪落下来,委屈的样子像是没有得到糖的孩子,只是,我却比没有得到糖的孩子更难过,至少,没有得到糖的孩子给一个糖便可喜笑颜开,可是我,需要什么样的糖都不知道。
最终,我趴在了陆泽的肩上,泪水和鼻涕浸湿了他的衣衫,我的脸和他的肌肤仅仅隔着一层湿漉漉的衣服,对方的温热,缓慢而又令人心安。
他不住的顺着我的背,什么也没说,我在他的肩头不住的抽噎,却只是无声的哭泣,嗓子里被悲伤堵的生疼。
渐渐的,我睡着了,睡着的样子让陆泽心疼,他站在我的旁边,轻声说,晚安,小荀。
语气里,也满是心疼。
第二天一早我发了高烧,开始嗜睡,陆泽叫我吃早饭,我病殃殃的说,哥,你先吃吧,我想再睡一会。
他也许是没有听出我的异样,只是说了一句“早点起啊”
便忙他的了。
我在一阵即将炸裂的头痛中醒来,我只得起身,走向客厅。
餐桌上还有今早的早饭,而陆泽在沙发上熟睡。
我走过去,一个踉跄。
陆泽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说,你醒了,我去给你热一下早饭。
他又过我身旁,停下,看着我的脸,说,你的脚怎么了,怎么这么红?说着,他伸出他那好看的手,温热的手掌附在我的额头上,紧皱的眉头体现出他的担心。
他立马清醒,走路的步伐都匆忙起来。
他边走边说,小荀你先在沙发做一下,我去给你找感冒药,……哎不对,这里没有,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买,乖乖的别动。
他着急的说了一大堆,又匆忙的开门离去。
我躺下,用渗着凉气的手臂敷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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