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喝多了,今晚真是辛苦姑娘了,在下不能起身道谢,忘姑娘见谅。”
上官少华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温柔,只是他话刚说完,又咳嗽起来。
“咳......”
因为他的话,炎云惜也注意到自己此刻满身酒臭味,难怪她跟上官翔进来的时候,没吓到他,想必他早清楚上官翔喝多了。
也是,这么大的酒味,方圆五十米都能闻道,更何况同在一个房间里。
不过他怎么知道进房间的人是上官翔?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炎云惜便问了,“你如何知道进来的他?”
“听到脚步声,我就知道是阿翔了。”
上官少华道。
闻言,炎云惜打量了他一眼道,“你们兄弟感情应该很好吧,他可念了你一晚上。”
“如今,我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上官少华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最近因为食楚玄开的药方,他偶尔能清醒,但他并不敢在他面前醒来。
算了,她今晚好人做到底,免费帮她看看。
想着,炎云惜大发善心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看你的病。”
“姑娘是大夫?”
上官少华有些惊讶。
“是啊,不相信?”
炎云惜问道,如果他不相信,她的善心只好收回了。
“信,因为姑娘是阿翔的朋友。”
上官少华道。
这话的意思炎云惜懂,他会信她,只因为他当她是上官翔的朋友。
不过因为一个信字,她还是可以帮他看看的。
炎云惜走进他,然后将手中的烛灯放在床头的木柜上。
上官少华想将手伸出来,可发现,自己现在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并没有气恼,而是抬头对她说,“抱歉,姑娘。”
炎云惜眼里难得露出一丝佩服的神色,世上能让他佩服的人可不多,这个男人现在算一个。
她见过的病人何其多,病成他这样也多,不过不是自暴自弃,就是怨天尤人,愤世嫉俗,像他这般倘然接受的还真是少得可怜,况且他还这么年轻。
真是难得啊,难得。
炎云惜探了他的脉搏,觉得他的脉像很奇怪,似有似无,问道,“你的病是十几年前便落下的?”
“嗯,十四年前,因为伤到头部所致。”
上官少华怕她没有真才实学,伤了面子,故意说出自己受伤的时间和受伤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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