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秦似乎看穿了我,“什么心事,还要来找我,关于我徒弟的吧?”
话肯宽泛,我也是他徒弟,三师哥也是他徒弟,我们都有事。
我勉强笑笑,“师秦,我一直都想问您,当初你为什么不保住我?”
师秦低头,给我倒茶,“我当然想!
可是有人你懂的!”
我默默点头,我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先例,处分警告,调离岗位都是有的,唯独没有直接开除的。
所以我一直对我师秦有微言
他说有人作祟,那一定是王家人。
毕竟盈宇药业,是文州的纳税大户。
再者王家听说有个远房亲戚很厉害
我叹了口气,“事已至此,问也白问!”
师秦点点头,“你这么能干,做啥不出头?”
我笑笑,“好像所有人都对我寄予厚望。
当警察,都说我是你徒弟当中最有希望穿白衬衣的!
脱了警服,又都说我一定出人头地!
只有我自己知道,警察这个单纯的赛道我已经拼尽全力,却依旧被罚下!
复杂的社会赛道,我已经脱节那么多年了,重回赛道都得时间,说什么一马当先,更不提冲刺终点了”
师秦拿起了蒲扇,给我扇了几把,“赛道只有一个!
不分什么单纯复杂。
犯了死罪才叫被罚下!
你还年轻,还有劲,还有大把的时间去适应这个赛道。
人生不能妄言终点,死了才是终点!
我都还没敢说冲刺,你那么悲观做什么?”
我拿起茶杯,“你总是有很多的道理来反驳我,可事实由不得我不悲观!
所以啊,师秦,悲观是暂时的!
就像是这杯茶,现在很烫,终归会凉!”
“人生如茶,现在很烫,终归会凉!
你还是你,拿得起,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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