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副驾驶的秦海明显感觉到后座两人的低气压,不是参加订婚宴么,怎么翡玉又惹傅总生气了?
傅臣渊冷凝着脸,从昨天到现在他就感觉自己情绪不对劲,想冷静下来,可无端的怒火又往外冒。
他睨了眼一直没和他说话的人,想到今天她对薛榕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想到自己劝她认错时的不爽,那股火又控制不住地烧。
“你板着脸做什么?”
翡玉沉默不回,今天这男人又让她认错,她现在不想理他。
可男人追问,“哑巴了?刚刚不是挺会说的?”
比刚才还要不耐烦。
但今天明明是他误会了她,现在又为什么对她这种语气?
想到在林墨那受的委屈,翡玉也不忍了,“傅先生你想让我说什么?又想让我认错吗?”
她言语含着讥讽,这下,傅臣渊气得更厉害,“你现在敢用这个态度和我说话?”
“怎么不敢?”
这几个月她也是受够了他这人的脾气,处处要顺着他,她的兼职、时间要顺着他,对错也要顺着他。
昨天无端在床上向她撒气,示软也没用,今天又误会她,还得不到道歉。
索性,她借机把气都撒了出来。
“傅先生,要是你父母被人侮辱,你会只放个录音小小反击她么?”
没等他回答,她替他先说,“不会,照你的实力和手段,说不定会还会让她家破产,再引诱她借高利贷,更过分的事你都做得出来。”
想到他报复严放的手段,她忍不住刺他,“还是说,您是特权当惯了,只有你的家人算家人,我的就不算?能随便被别人羞辱?”
怎么傅绾灵被下了药,他就能毫不留情地报复严放,又是框人进警局,又是找人上他。
到她这她就得做孙子认错?
“停车!”
车立马停下,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冷冷看她,“你这是对我不满?”
她还保持一丝理智。
“当然不是,您有什么让我不满的,在我这,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都对。”
很好,现在他说一句,这女人就有好几句等他。
说是没有不满,可任谁都听得出她话里的阴阳怪气。
“看来是真不满意了…”
傅臣渊捏住她的下巴,打量了会,忽地勾起唇嘲讽地笑,“要不满意你走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受委屈在我这待着呢?你还真以为自己在我这是个什么不可缺的人物啊?”
“你这样的女人,多的是。”
她下意识紧握住手,理智让她应该软下态度哄他,现在这个时间阶段容不得半点差错,可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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