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知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想难堪,便安慰他老母亲说,他一时眼拙嘴快,别生气,注意身体。
众人看了才算有些释怀,依旧喝些茶水聊天。
那少妇进去了许久也不见出来,老妇人赶紧叫章章去看看,免得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章章进去的时候,那少妇还是抽泣不止,章章安慰了一番,替他擦了眼泪,仍旧到厨房做饭。
但等到饭菜做好之后,人都走了一大半,原来大家经过了刚才那场尴尬,虽然气氛有所缓和,但终究觉得别扭,乡里乡巴的,过惯了粗茶淡饭,农事也要忙,别辞了去了。
这个新知县勉强吃了些饭,问了些家里的状况,就和几个公差回县衙里去了,说改日便来接老妇人。
又过了几日,果然有几位差人抬着一顶轿子说要来接老妇人,老妇人听着也喜了,赶紧叫儿媳妇收拾些细软,交代了鱼儿他们一些事后,就准备同儿媳妇一同坐轿子去。
“老夫人,大人并未曾叫小的们接嫂子一同去,小的们只接您一个人。”
谁知那官差拦下了那少妇不让她上轿。
那老妇人登时就怒了。
“瞎了你的狗眼了,她是我儿媳妇,也是你们的夫人,你们都需敬着她。”
可是那官差还是不依不挠,不让那少妇上轿。
“老夫人,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有什么尊令,等到了府衙和大人亲自说罢。”
这时少妇早已哭着回房了,老妇人免不得将那衙差臭骂了一顿,回房去安慰她儿媳妇,衙差见等半天不见老夫人上轿,只得悻悻地走了。
鱼儿和章章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新知县会认为自己的媳妇已经不守妇道,要将她休了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鱼儿的原因吗,不可能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鱼儿和那少妇没什么不清不白的,更何况他身边又有章章为他作证。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你可能是他临时找到的一个借口吧,如今他是大老爷了,多少姑娘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这个糟糠之妻,还能对他的胃口吗,他只不过随便找来个口子,便能停妻再娶妻了,又何乐而不为呢?”
“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鱼儿盯着章章微笑地说。
“别忘了,我可是一本书,男人这些小伎俩能骗得过我吗?”
鱼儿只能嘿嘿地拜服了。
“爱情,真是让人难摸透,那你会骗我吗,现在,以后?”
章章一本正经地把头扭向鱼儿
“这样的问题,仿佛一千年之后回答你更真实,但你如果只是要一个承诺,我可以许你一万年。”
章章对这样的回答似乎比较满意。
星星还是这么明亮,他们在屋檐上幸福的依偎,可是那少妇夜里还是没睡下,在房里暗暗地抽泣。
章章本来还想去安慰安慰她的,后来觉得还是让她自己静一静的好,再劝也是于事无补的。
“疼不疼?”
章章拨开了鱼儿的头发,用手指摸了摸那两颗白色小土豆般的骨头。
又加了一点力气戳了戳。
“不疼都被你戳疼了。”
鱼儿拿开了她的手。
自从那场石魔山那场剧烈疼痛,之后就没有痛了,只是有时候觉得有些痒。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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