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亲情,是永远都撇不开的。
而自己看到泽林的种种亲切感也都有了很好的解释,谁又能剪断这血浓于水的亲情?
泽林听到这声二伯,眼泪刷地掉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今日,泽林两次流泪,一是为了他大哥家的女儿,二是为了这失而复得的侄儿。
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年那个刚刚满月的侄儿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活得如此出色。
他也懊悔,这个侄儿在他身边晃了几年,他竟然一点儿都没察觉,如果他早点儿发现,是不是能早一点听到这声二伯?这么多年来,没人知道他的痛楚,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杀以赎罪孽,他不是没自杀过,偏巧被赶来的先皇救下,重新醒来后,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是他的侄女祁雅,重新召唤了他生的意识。
他告诉自己,要将祁家唯一的根苗抚养长大,看着她成亲生子,直到祁雅遭受迫害失踪,他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又一次病倒。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告诉自己要活下去,祁雅还没找到,祁家的愁还没有报,哪怕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老天有眼,竟然让他找到了他的侄儿祁卓,祁家有后了!
泽林擦了擦眼泪,连忙将宋才扶起来,“好,好,卓儿快起来。”
宋才目光澄澈,长身而立,“二伯放心,祁氏一族的荣耀,你我必将重建。”
“二伯相信你。
现在能否将雅儿的事情与二伯说个明白了吗?”
泽林站起身拍了拍宋才肩膀,满脸欣慰,仍旧不忘今日来找宋才的目的。
宋才重新将泽林扶住坐好,“二伯,莫怪侄儿,在没查清当年祁氏覆灭与皇室之间的关系,侄儿是真的不想皇帝知晓此事,也请二伯代为隐瞒。”
泽林点点头,“没想到你有这样的顾虑,其实皇上他……也是有苦衷的。
哎……算了,放心,二伯不会说出去的。”
宋才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只见泽林双拳紧握,泪眼婆娑。
“我将她葬在了青岚山下,那处风水极好,每年都会带阿念去祭拜。
姐姐去世之前,我曾问过孩子的父亲,她说,‘只愿他平安长大,他的父亲,不见也罢!
’”
宋才看着墙壁上的山水画,沉浸在往事里。
“她……真的这样说?”
泽林双手颤抖,“她的爱全都给了皇上,怎么会?”
宋才收回目光,“所以,直到那日皇上拿出了画像,我才真的肯定,阿念是他的儿子。
二伯,我想,姐姐是想阿念平安一生,不愿他卷入皇室纷争吧!”
泽林一怔,“是啊,难为你这么多年。”
宋才摇摇头,“这几年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儿,也没有好好带带阿念,我心里有愧。
阿念是皇帝之子,这件事非同小可。
尤其皇上现在没有子嗣,如果他知道了阿念的身份,一定会想办法将他任回去。
我想,这是姐姐不想看到的吧!”
“哎,你说的有道理,暂时这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寒池水,好几日了,依旧没有消息。”
得知阿念是祁雅之子,泽林高兴之余更担心阿念的身体,万一……他都不敢去想。
雅儿已经过世了,为什么老天还不肯放过她唯一的孩子?
“公子?”
卓然的声音突然传来。
宋才去看泽林有些红肿的眼睛,“二伯暂且休息片刻,我着人送些水,洗漱一番再回房休息。”
说完抬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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