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脸、远山眉、杏眸秋水、柳腰花态,眉间点红,似蹙非蹙,于一众侍女中非凡夺目。
长得这般好看温顺,也难怪姜旻喜欢。
礼官于殿外高唱礼成,众人齐齐跪拜,我伏于蒲团之上,姜旻从我身边走过。
“母亲,寿宴安康,愿您早日升仙、长伴王母、无病无痛、无灾无忧。”
皇帝敬香谢神,众人鱼贯而出,偌大宗庙只余下我们姐弟二人。
阳光穿过大门照在母亲的牌位上,烛火摇曳,编磬悠远,风铃清脆,香掉了一截又一截的灰,我们相顾无言。
“姐姐可曾思念过母亲?”
“想过。”
“面对裴家的时候呢?想过吗?”
“你觉得呢?”
他又开始了,我心中积郁的怒气正在一点点外泄,引线呲呲啦啦地跑着,就等什么时候到了终点直接引爆。
“前几日,裴开项又上奏请示讨伐五国,以裴家子孙为将帅领兵讨贼。
姐姐,你不觉得是贼喊捉贼吗?”
姜旻背对着我,“还是说,你仍旧相信裴开项无不臣之心。
你敢当着母亲的面,坦白地告诉我吗?”
我盯着姜旻,嗤笑道:“我有何不敢?姜旻,我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误,值得你用母亲来威胁逼迫我?”
“那你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反驳我质疑我,反而去支持裴开项!
?你是我姐姐,是我亲姐姐!”
“你觉得,我赞同支持裴开项,是因为惧怕裴家的势力吗?偏听则暗,兼听侧明,裴开项确是嗜权无厌,只手遮天,但他历经三朝,政治远见谋略远在我们之上,我们如何能够因私废公,不顾大局?难道像你那样只顾听从身边亲信就是好的吗?”
姜旻神色一变:“你监视我?”
“监视?”
我觉得可笑,“你与李思冲日夜相伴,政事都能让他掺和一脚,如此明显,我还用得着监视?别说我了,即便是不住在未央宫的朝臣,怕是也瞧出来一半了。
陛下,自古亡国不外乎四种,诸侯、外戚、权臣、宦官。
如今四头我们占了两头,你还想要让权给那些阉人?”
“李思冲本就是父亲手下的人,他就是我们的人!”
“父亲在时他不过一介小人,就是个庭院里洒扫点灯的人,连父亲的面都不曾见过。
如今父亲去世,他狐假虎威充大王,你还当真把他当块宝!”
臣子在外,我们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心中气血翻涌,不由得气喘吁吁,吵得面红耳赤。
我指着母亲的牌位,直直盯着他:“你让我对着母亲坦白,那好,你也给我说说,鲁南五王虎视眈眈、伺机而动,你当真视若无睹,稳坐长安求太平?”
“我并非求太平。”
年幼的身躯撑不起帝王宽大的礼服,衣袂裙裾堆叠,姜旻看着我,“我是你的兄弟,更是你的君主,你应该理解我支持我,永远在我的背后看着我!
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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