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若知道我在这里,必然要来杀人灭口,又或是朝堂之间再起祸事……郑谢两家都已落了下乘,轮到你们又当如何?”
这质问口口声声说的利索,对面的三个却似是并无人在意。
颜子骞出去了一趟,竟是取回了药膏要她涂抹。
谢从安气得把手遮进了袖子里,“不用。
你们还是趁着天黑,快些送我走吧。”
“你这丫头。”
衍圣公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这些,难道我们都不知道?既然送了你过来,你听话便是。”
拐杖在地上戳出些声响,谢从安知道是老人家不高兴了,亦被噎的无话可说。
沉默片刻,也算是冷静了些许,可她依旧觉得委屈,抬头看了眼仍在身侧的颜子骞,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药膏,没好气道:“我自己来。”
衍圣公一笑,“你们如何也是旁支的表亲戚,隔着几层呢,平日里还是避讳些。”
颜子骞老老实实的回去老人身边站着,谢从安却从中听出了些意思,抬眼又去看对面的颜质,“既说是旁支表亲,为何又带回府上来养?”
“你娘亲在你幼时便拖了人要送回来的,只是那人不顶事,害你在江南流落多年。
这次好容易找着了,不接回来,难道还继续在外头流浪?”
“那我爹呢?”
谢从安是一点好气都没了。
“你爹爹身子不好,娘亲当时便是陪他在江南养病。
他人去的要更早些。
你娘亲当时有留书托付,将你给了你表叔伯家的。”
“表叔伯?”
“亦是族中的一房亲戚。”
“那为何不是他来领我?”
衍圣公一字一句的说着,颇有耐心的样子:“当年你爹爹为了求子,按照八字寻遍族中,才将你过继来的。”
“我爹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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