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常年习武的关系,他并不像时下推崇的美男子般文弱秀美,而是肩宽背直,身姿挺拔,越显得腰纤腿长;他的肌肤极白,却不是病弱的那种,反而若莹莹美玉一般润泽晶莹,耀人眼目,敞开的衣襟下,纹理分明的肌肉饱满润泽,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难怪能在风流阵中如鱼得水,她的夫君当真是个出色的美男子。
可惜……朱弦想到他说过的不能圆房的话,心中冷嗤:回门那日,人家已经向她表明车马,就算她病中他对她多照顾几分,也不过是他一贯的对女子小意温存的手段罢了。
她若要因此觉得他对她有几分在意,那就是自作多情了。
谢冕在床边站定,帷帐落下,几个丫鬟识相地退了下去。
朱弦收回目光。
她精神不济,只坐了一会儿,头一点一点地又开始昏昏欲睡。
下一刻,她身边的位置微微一沉,有温暖而强健的躯体靠了过来,将她搂抱着靠在他怀中。
又来了,把她当枕头一般抱着。
朱弦不适地挣扎了下,谢冕的臂膀一下子收得更紧了,轻轻在她耳边道:“念念乖,你刚吃饱,还不能睡。”
声音温柔,语气缠绵异常。
朱弦忍不住了,伸手探向他额头:“谢五爷,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被什么邪祟上身了吧?”
谢冕愣了愣,忽然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般,扶额低低笑了出来:“念念,念念,你怎么这么可爱,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你说什么?”
朱弦没听懂,一边嫌弃地试图推开他,一边诧异地问。
“没什么,”
谢冕笑了笑,哪将她病后的一点子力气放在眼里,将她捣乱的手抓在手心,轻声问道,“念念,你就一点都不记得鱼郎了吗?”
“鱼郎?”
朱弦疑惑,总觉得他语气中含着隐隐的期盼。
可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小名的,该记得什么?
谢冕目光幽深:“我记得你说过,你曾经梦到过鱼郎。
能和我说说那个梦是什么样的吗?”
那时他不相信她,真是该死,却没想到应该是他们在冥冥之中早有缘分,她才会梦到从前的他吧。
她新婚之夜做过的那个梦吗?朱弦还有些印象,斜睨他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吗?”
见她秋后算账,谢冕不由苦笑:“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
你要是气不过,怎么罚我都可以。”
“真的?”
朱弦挑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