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撞击的碎裂声太过明显,远处的秦泺闻声赶来,还没有到地方,就看见摔在门外阶梯上的秦否。
“信鸢,信鸢!”
秦泺扑身上前,将弟弟从地面扶起来,满眼的担心,“你怎么样?”
秦否痛得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捂住胸口,口中的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溢出,他瞪着一双眼睛看向秦济站着的方向。
刚才那一掌,包括昨的鞭刑,以秦否现在修为,他不是接不下。
只是他不习惯在父亲面前做出战斗防御的姿态。
顺着秦否的视线望去,秦泺才看见这被撞烂的木门,以及在房间内站着的父亲。
他一脸骇然。
原来弟弟是被老爹从房间里直接甩飞,砸烂了木门、冲破了禁足令才滚落到这里。
单单是以蛮力冲破化神期的父亲设下的禁足令来,就会让五脏六腑震裂了。
秦泺不敢想刚才父亲出手有多狠戾。
“信鸢!
别动!”
回过神来的秦泺赶忙拉住弟弟的胳膊,让他以打坐的姿势坐好,双手掐诀施法,将体内的灵力输送给身前的秦否。
“救他作甚?他一个冥顽不灵的仙祭子,让他去死!”
秦济指着秦否怒喝。
秦泺不理会父亲的发难,专心的为弟弟输送灵力保命。
秦否的体内五脏六腑大伤,若不是秦泺及时来为他输送灵力吊着一口气,恐怕他今日的确会命丧于此。
许久,待到秦否可以暂时稳定住体内的气息,秦泺才收回了手。
“信鸢,好些了吗?”
他关切的问。
秦否依旧不出话来,只是淡淡的点头。
此时,他体内的伤是没有好转的,秦泺所做的也只能是暂时续命。
看见秦否暂时无碍,秦泺才狠狠地看向已经站在身边的父亲,大声的质问着:“爹,你当真就非要杀了信鸢不可吗!”
他太过于愤怒,以至于忘却了辈分和礼数,此时的他在秦济眼里又何尝不是一只白眼狼。
秦济伸手给了秦泺的脸上扇了一个巴掌,教训道:“逆子,你就这么跟为父话吗?”
秦泺不比秦否,秦否因为修习不得魔功,自幼不参与魔道和毒谷的事情,而秦泺自幼跟着父亲一起打理毒谷和魔道的事。
秦否不满的时候可以和父亲据理力争,而秦泺早已没了去争论的勇气。
方才因为愤怒冲昏的头脑的此时被父亲这一句“逆子”
教育的清醒了七分。
他一边捂着脸,一边耷拉着脑袋认错道:“孩儿知错。”
秦济冷哼一声,又吩咐道:“来人,把秦信鸢给本座关押寄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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